候,周珊的灵魂在那一刻都崩塌了。
在丈夫令她心寒的冷言冷语中,周珊如坠冰窟。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孙明远会如此的残忍。在夺取了她的贞洁之后,还将这种令她每一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的伤口展现给了她的丈夫。
然而更加令她心寒的,是丈夫的那句“你跟他睡就睡吧,只要他能给你钱,你能用这钱能给我治病就行。反正我都这样了,那方面也不能满足你。与其放在家里闲着,拿出去赚点药钱也挺好。”
在看到dv机里内容的刹那,周珊想过一万种可能性。哪怕是丈夫打她,骂她,甚至就掐死她,在她的心里都远远比这一句冷漠且太过理性的话要强。
在那一刻,周珊心如死灰。
她没有选择去死,因为她觉得没有理由。
死有什么意义呢?
保全自己的名节么?
为谁而保全?
就连丈夫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忠诚贞洁了,用死亡证明给谁看呢?
为了让孙明远恐惧内疚吗?
不可能的,他如果真的在乎,是绝对不会用一个dv将自己的灵魂毁掉的。
从那之后,周珊彻底的认了命。
不论孙明远用怎样变态的方式蹂躏,她都默默的接受摆布。甚至于在孙明远最癫狂的时候,甚至就借着“慰问员工家属”的名义,在周珊的家中将一丝不挂的周珊绑在床上肆意蹂躏。
而她的丈夫就在狭窄的出租屋里,拿着孙明远给的一点“慰问金”坐在马扎上全场观摩。
躺在沙发上,听着蹲坐在沙发下的周珊,压抑着抽噎将这几年的经历诉说出来,李阳不禁唏嘘。
他此时不能确定周珊跟自己说的这些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说是孙明远精心为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套,想要用一个拥有悲惨经历的女人来套取自己的信息。
所以对于周珊,他不能够多透露出什么。
面对不住啜泣的周珊,他只能伸出手去,默默的拍了拍这女人的后背。
“李阳,这些年我真的,一个好人都没遇到过。前两年我还希望这世界上能有个类似包公那样的人,有朝一日能让我脱离苦海。可是后来看到市领导,省领导跟孙明远都称兄道弟,我就已经绝望了。甚至在一些酒局上,孙明
远让我伺候的那些男人里,就有我认为可以能够让我脱离苦海的人。我真的对这个世界不抱什么希望了,我甚至不求谁能拉我一把,只想着能有个人拿我当个人看。这么多年,没想到你是第一个。”
也已经深了,啜泣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周珊似乎已经耗光了体力。
紧紧的抱着李阳的胳膊,垂着眼皮喃喃说到。
沙发上,瞪着眼睛盯着酒店那欧式风格浓郁,似乎是什么天主壁画的天花板,李阳没吭声。
隔了许久,他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睡吧,没准哪天睡一觉起来,你就脱离了这苦海了。”
“没可能的,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周珊再没了声音。
感受到这女人已经熟睡了过去,李阳默默的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把光着身子的女人横抱到了床上。
细心的替她盖好了被子之后,他默默点了根烟。
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看着港城夜晚繁华的街景,李阳的脸色略微摆脱了阴郁。
他现在有些厌烦时间如此缓慢,开始迫切的希望,日子快进到自己计划成功的那一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
随着一阵悉索,大床上的周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以及沙发上那个背对着自己,还打着鼾的身影,她整个人一愣。
感激的看了看李阳的背影,她默默的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里。
在关好了房门之后,看了看镜子中自己那丰盈的身躯,她咬紧了嘴唇。
将手搭在了那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下去!
直到将大腿根部,以及羞处周围掐出一片青紫血痕,她才又拿起了梳妆台上的一柄圆把梳子,对准了毫无润滑的羞处,紧蹙着眉头,用力怼了进去
“唔。”
随着身体一阵痛苦的抽搐,她咬紧着牙关,抽动了起来。
“哈哈哈这个李阳啊,昨天下午还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我昨天还担心他不会有这个胆子,面对美人不敢消受呢。没成想啊没成想,到了真章时候这小白脸玩儿的还真开啊。啧啧啧啧瞧瞧这把我们的周大经理给弄的。”
孙明远的套房之中。
昨晚和吴大伟外出猎艳,刚刚回到酒店的
孙明远看着赤条条站在自己面前,可谓是遍体鳞伤,尤其是羞处看着便令人不免心悸周珊,哈哈大笑。
“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摸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