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刚做完诗,秦叔宝也站了出来。
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九日》
今日云景好,水绿秋山明。
携壶酌流霞,搴菊泛寒荣。
地远松石古,风扬弦管清。
窥觞照欢颜,独笑还自倾。
落帽醉山月,空歌怀友生。
李世民看着秦叔宝:“想不到翼国公也有这等文采?”
秦叔宝脸一红:“偶有所想,不敢当,真的不敢当。”
李世民转头小声对长孙无垢说:“观音婢,这重阳节过的,真憋屈。”
长孙无垢:“二哥为何如此说?”
李世民叹息着:“这么好的节日,却不能装叉,某心里苦啊!”
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的诗歌。
还没有展示出来,就成了死胎了。
长孙无垢笑道:“叔宝,敬德,还有哥哥能够一起做出这绝妙的诗歌,肯定是有猫腻的,二哥还是比他们强的!”
“背后帮他们的人,肯定是秦羽。”
这三个家伙,全都跟秦羽关系密切,就算用脚指头想,都能猜测到,就是秦羽给他们写的。
李世民酸得不得了:“亏朕还把丽质许配给他,就如此对某?某一定饶不了他!”
朕都是你爸爸了,你还这么坑爹。
不打你屁股,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
长孙无垢也是一脸无奈。
此时长孙无忌因为赢了岑文本一次,高兴坏了,快哉地喝着小酒。
岑文本则有些郁闷,一个人喝着闷酒。
连尉迟恭这种文学水平不及格的人,都没赢得了,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
接着颜师古也来了一首重阳的诗,然后大家你一首一首,商业互吹起来。
只有李世民郁闷的咬牙切齿。
他作为皇帝又不能翻脸不认人,就只能憋着,先让群臣们尽兴再说。
等到宴会散去。
李世民刚刚回到丽正殿,就下令:“把秦羽那小子给我带来,不,绑来,五花大绑。”
秦府,没有去参加重阳诗会的秦羽,只能是深表遗憾了。
不然一定能够将他们毙的满地找牙。
此时天都彻底黑了。
秦叔宝喝的左摇右晃的:“大郎,你做的诗,可让某出了风头了。”
显然他是真的高兴。
还真看不出来,平日里那么稳重的秦叔宝,原来也喜欢装叉。
“陛下呢,作诗了吗?”
“没有。”秦叔宝摇头。
他这个没眼力见的,没看出李世民那黑丧的脸。
秦羽用脚指头都想得到,这家伙肯定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秦叔宝刚回房,宫里的侍卫就来了。
“秦羽何在!”
秦羽看着这带着绳子来的侍卫,瞬间有些慌了。
“某是秦羽,何事?”
“陛下请你进宫问话。”
“天色已晚,明天去行不行?”
“富平伯,你就不要为难我等了。”
说完这侍卫一挥手,几个人冲上来,就要和秦羽玩捆绑。
“不是,去就去,绑我干啥?”
“这是陛下的旨意,富平伯可别怪我等。”
说完就给他连手带脚,像是捆死猪一样,捆了起来。
到了丽正殿,侍卫把秦羽往地上一丢,便赶忙行礼退下了。
秦羽看着李世民:“陛下,这是为何,您是喜欢玩捆绑吗?还挺有趣味。”
李世民:“这重阳节,朕过的一点都不快乐,有人非要给朕添堵,你说怎么办?”
李世民走到秦羽的身边。
“陛下,谁敢这么大胆,敢给你添堵,我一定饶不了他。”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叔宝,敬德,还有辅机三人作的诗,是不是你给代笔的?”
好家伙,果然是因为这个事情,瞅瞅你的小心眼子。
然而秦羽怎么能够承认,赶忙装疯卖傻:“陛下,臣的唐科院忙着呢,可是没有时间写诗,他们三人做了什么诗,我能赏识赏识吗?”
“观音婢,你看这臭小子,被绑成这样,还是不跟朕求饶。”李世民瘪着嘴。
这臭小子,说瞎话是脸都不红的。
长孙无垢在一旁喝着茶:“敬德大字不识几个,他能写出那么好的诗?当今世上有几人能够做出此等水平的诗句?”
“尉迟伯伯,竟然做这种勾当,真是可耻。”
秦羽赶忙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
李世民却阴笑的瞅着他:“朕待你比亲儿子都要上心,最宝贝的女儿也许配给你了,你却不把朕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