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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洗多没意思！我想看的是学校女澡堂里学生洗澡的样子！”
这话一出，李冰顿时呆住了。
再看面前这个男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完全一副地痞流氓的架势。
她立刻反驳道：“不行，这个条件我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你，这违反了社会公序良俗，是犯罪行为！”
“我不管犯不犯罪！”林凡大手一挥，“刚才你可是说了的，只要你能做到，就可以无条件地满足我！”
“去女澡堂拍照，你做不到吗？”
李冰摇摇头：“我做不到！”
林凡冷哼一声：“你根本不是做不到，而是根本不想去做！”
“在学校女澡堂肯定不会拦着你，不让你去洗澡，你只需要趁那些一起洗澡的人不注意，就能拍到我想要看到的画面。”
“举手之劳而已，你却说你做不到，分明就是不想用心去做！”
“你这么做是犯罪！”李冰瞪着眼睛。
林凡耸耸肩：“你要是答应了，拍摄的人就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冰气的牙都在哆嗦。
这个该死的浑蛋，摆明了是不想让我带他回家当水暖工。
才会故意找这么个理由搪塞我。
林凡继续道：“李老师，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听我的话？”
李冰摇摇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跑女澡堂去帮你偷拍别人！”
“那晚上我可就不伺候你了！是你自己无法达成我提出的要求，就算要找原因，也请从你自己身上找！”
李冰双拳攥着。
她真想上去给林凡两个大耳光啊！
林凡见危机解除，笑了一声：“李老师，要是没有别的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可以，但……”李冰拖着长音。
林凡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