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颤抖。
刚刚尝试的时候他没有收住力,震动经脉时仅仅只有一成力量作用在了血箭之上。
其余九成全部被他弄在了自己的经脉之上,一时间经脉龟裂,喉骨粉碎。
地上的江夏双眼噙泪,满脸绝望的看向自己老师,心中腹诽不已:
“老师,我真的是您的亲学生?才看了两部功法。”
“一部需要开窍,稍有不慎就会葬送武道的那种。”
“这另一部居然是要震动经脉,刚刚尝试便是经脉寸断啊老师,咱真就没有正常的功法?”
“感觉我都不用上战场,就先把自己给练死了。”
瘫了半晌,因为疗伤丹药效果极佳的缘故,江夏的喉咙的经脉恢复了三成左右,不再像那般剧痛。
捂着喉咙,江夏缓缓走向罗天。
发不出声音的他手持长枪在地上刻字:
“老师,您这功法我怕把我自己玩死,能不能换一换。”
罗天平淡的开口:
“世间武技分天、地、玄、黄四阶,我这霸枪位列天阶功法,而这血箭术是为地阶极品。”
“这两种武技只要练成,战力便是质的蜕变,你确定要换?”
江夏微微发愣,思索片刻后摇摇头,再次刻字:
“老师,我还小,抱怨两句而已您别当真,学生这就去练。”
罗天微微发笑,丢出一瓶丹药:
“这是修炼血箭术所搭配的疗伤丹药,对于脖颈的伤势有所奇效,刚才忘记给你了。”
江夏接过丹药后双目圆瞪,手持长枪在地上刻出一个大大的老师二字,后面的感叹号刻的那叫一个长、深、大。
刻完字的江夏拖着枪走向空地,罗天看着那老师二字,暗暗发笑。
有了专属的丹药后伤势好的更快了些,江夏没有再管什么喉骨不喉骨的,碎就碎了,没啥大事。
只要经脉恢复他便尝试练习,吃丹药就跟吃糖豆儿一般。
一上午的时间,江夏足足瘫倒六次。
但是效果也是极为显著,那口血痰从一开始的一米,已经变成了两米之巨。
距离练成武技的千米距离又近了一大步。
最后一次瘫倒后江夏看着那高升的日头,看了眼时间决定摆烂十分钟,他实在是怕自己一会吃东西跟吞刀片一样。
仅是片刻,陈南就走来寻找江夏:“老夏,老师说他老人家今天没出门打猎,让咱去食堂吃饭。”
躺在地上的江夏缓缓竖起右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半晌后一辆无人车上,陈南和王征南二人捂嘴偷笑,姜南溪直接是面带笑容。
林瑶面色平静,眉宇间有一丝担忧闪过。
江夏紧握右拳,嘭嘭两声,陈南和王征南一人领了一个大板栗。
二人见江夏惨状也没有还手,只是挨打之后笑的更加放肆了。
只见此时的江夏脖子肿的跟脑袋一样粗,红彤彤的一片还发不出声音。
陈南笑的快要背过气去,一抽一抽的开口:
“没事老夏,一会哥们儿我给你找些汤汤水水的喂你,保准不给你饿着。”
几人嘻嘻笑笑的到了食堂,刚刚下车便见到赵亮挂着笑容站在食堂门口。
赵亮见几人下车后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牌子。
只见上面挂着五人的照片,下面是一行大字:
“五人与狗,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