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充满了警惕。
“子贡,休得无礼,为师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孔子佯怒道。
闻言,子贡躬身道:“夫子教导我们,有朋自在远方来不亦说乎,但,此人非我族内,如何乐乎!”
闻听此言,孔子破然大怒,厉声喝道:“有违师训,该罚!”
子贡心中不服,但又不敢忤逆孔子,只好乖乖伸出了手。
啪!
孔子面色冰冷,手中戒尺猛然拍下。
一击之下,子贡手掌便已红肿。
“你可知为师为何罚你?”孔子道。
“知道,但我不服。”子贡倔强道。
话音刚落,孔子手中的戒尺再一次挥出。
这一次,子贡的手掌变的青紫,留下一道
血痕。
“可知悔过!”孔子再问道。
“弟子,不知!”子贡咬咬牙,依旧倔强。
“朽木不可雕也!”
夫子冷哼一声,挥手又是一击。
见状,子贡大骇,本能的想要躲避,但看面对夫子严厉的目光,还是选择了硬撑。
“可知悔过!”孔子再问道。
“弟子不无悔!”
“学生不明,夫子为何言辞不一。”
闻言,夫子莞尔一笑。
看着一脸愤然的子贡,饶有兴致道:“哦!你说说为师如何言辞不一?”
子贡瞥了一眼撒西宁,转而看着孔子道:“夫子曾教导我们,心有不悦,理应发泄,不可隐于心,止于行,一切应随心。”
“学生方才所言,真是心中所想,可夫子却要罚我。”
看到子贡委屈巴巴的样子,屏幕中的观众为其抱不平。
“不是吧,因为一句话,就打成这样,不合适吧。”
“夫子,你这么教导他们的,可不让他们这么做,这次你是你的错。”
“啧啧啧,你说子贡待会会不会把小撒打死。”
“不对,孔子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肯定有原因。
此时。
一旁的撒西宁在内疚的同时感到一丝疑惑。
孔子莫非真的言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