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背的,大家要死一起死。
想到这儿,柳创咬紧牙关对电话那头的柳建民又道。
“表叔,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向你求证一下。”
“你说吧。”
“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盟友了,那大家就应该开诚布公坦诚相见。”
“为何你还要骗我?”
“我骗你?”
“咳咳。”
“我哪里骗你了?”
这是一段狐狸和狐狸之间的较量。
陈牧抱着手臂,淡然的坐在床上。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从语气上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接着,柳建民的声音再次从电话中响起。
“我把柳建华在国外的那些事儿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瞒着你的?”
“聚会上,你对
柳如婉做了什么?”
柳创索性也不再和他废话,此言一出电话那头一段冗长的静默。
看来这个柳建民的确有问题。
陈牧暗暗的捏了捏拳头,终于老狐狸开始狡辩了。
“我在聚会上不过是多敬了她两杯酒。”
“难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柳如婉怀疑,你这次回国的目的不纯。”
“特别是在聚会当中,你的那些表现。”
“她还问我,你为什么要亲自组织大家聚会,还要在聚会中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分享给大家。”
“最重要的是,柳如婉说她喝了你的酒之后,这两天明显身体出现了不适。”
“表叔,我可是一再的替你说好话。”
“但有什么秘密,你千万不能瞒着我呀。”
“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任何一个人暴露了,都会让我们满盘皆输。”
柳创假装苦口婆心,说完之后柳建民又没了声音。
这一次他沉默的时间久到,柳创都有些不耐烦了。
他张了张嘴,正要开口继续追问却被陈牧按了下来。
这种心理博弈,陈牧再清楚不过了。
此刻的柳建民应该脚趾抠地,正在编造着让人信服的理由。
陈牧愿意给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