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为了让已经到手的封口费拿的正安心一点吧,十几名托儿喝的都不少,喝白酒的至少得有二两,喝红酒的全都是干半瓶,至于喝啤酒的三个人,则耗时最长,每人干掉两瓶。
喝完之后,十几个托儿全都没事人一般站在那里,一脸的泰然自若……
时间缓缓流逝,眨眼工夫,四五分钟过去了,却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会场内又有了议论声,表达着不满,称这是胡闹,恶作剧,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这位同志,酒,他们全都喝过了,所有人亲眼见证……”
云青扬已经没耐心了,转首向萧辰望去,一脸的戏谑之色:“不过人家并没有开车,你看有必要拿个测酒精的仪器,让他们挨个吹一下吗?”
这分明是在插科打诨,顷刻之间便让会场内的医药代表们再次哄堂大笑。
主。席台上的江鹤龄和十名评委眼角都在抽搐,好好的医药大会多严肃的事儿?现在却搞成了这样,简直叫人情何以堪?
甚至就连萧辰身边的苏雨柔,吴经理和秘书杨倩,以及同行的周宇,也都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心里一阵阵的发虚
……
“云少,我能挠挠脸吗?痒的难受……”
正是这时候,那名脸上被孩子挠伤的主妇突然出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云青扬望去,弱弱地接道:“放心,我就轻轻挠一下,绝不会挠破皮的,以免破坏玉肌膏的现场效果!”
仅凭这番话语,就能看出一些猫腻了,这名主妇若是没收云青扬的黑钱,脸上痒了想挠挠,何至于向他请示?
会场内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再次一齐刷刷地汇聚而去,并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除了这名主妇,其它的托儿也都是一脸憋的难受的表情,卖鱼的贩妇更是连请示云青扬都顾不上了,直接抬起右手在左掌的虎口处挠了起来……
有人带了头,别的托儿也不管了,关键是实在痒的难受,就仿佛肉眼有很多细小的蛆虫,正在往外面钻似的,正常人如何能忍的住?
“哎呀,痒……”
“实在太难受了,活了半辈子,从来没这么痒过……”
“到底怎么回事?我这皮都挠破了,愣是半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痒了!”
“哎呀,我这也破皮儿了,血都滚出来了,又痒又痛
,不会是中毒了吧?”
“妈呀,别吓我,还是去医院瞧瞧吧……”
挠过痒的人都知道,忍着不挠时还好,一旦开挠了,要么症状缓解,否则越挠越上瘾,根本就停不下来。
而这十几名托儿的情况事出有因,症状显然是不可能缓解的,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
所以,他们压根就停不住,一直在挠着,越来越用力,不一会儿工夫,十几人刚愈合的伤处就再次破了皮见了血。
尤其是脸上被孩子挠伤那个主妇,半边脸都已经血肉模糊了,鲜血顺着下巴滴到了身前的地面,手指上也是一片腥红,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在不停地挠着……
这样的一幕太过诡异,甚至可以说是碜人,会场里的数百名医药代表们全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骇然之色,有人觉得头皮麻炸,有人觉得背后嗖嗖地往上窜凉气儿,全都被吓到了。
“劝你们最好还是别挠了,因为挠是没用的,就算把肉都挠下来,也止不了痒……”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萧辰淡淡的话语声便已再次响起:“你们之前的伤,本就是自己弄出来的,和无痕膏没有
任何关系。”
“那样的伤口,用无痕膏和玉骨膏都能治好,唯一的区别是无痕膏没有任何副作用,但玉肌膏却会与酒精反应,引发这种严重的后果,导致奇痒,以及溃烂见骨!”
说到最后,萧辰略微一顿,再次出声时,眸中的怜悯也已渐渐化为冷厉:“你们现在的情况,正是因为玉肌膏和酒精发生了强烈的排异效果……”
“而且这种奇痒还仅仅只是开始,随着酒精在你们体内代谢,伤处流过的血液中酒精含量下降,这种深入骨髓的奇痒将会慢慢消失。”
“也正是从那时起,伤处的血肉将开始溃烂,而且是持续性的,一般的抗生素都阻挡不了这种进程,顶多也就是缓解而已……”
“扑通!”
没等萧辰说完,那名脸上被孩子挠伤的主妇就膝头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现在的奇痒就已经让她慌的一批了,一听痒完之后脸上的肉还会溃烂,直至见骨,连抗生素都没用,顷刻之间便将她吓了个魂飞魄散。
女人爱美乃是天性,她现在还年轻,才三十多岁,如果半边脸完全溃烂,愈合之后也将留下重度的疤痕,这
辈子都完了……
看到主妇下跪,别的托儿也都慌了神,陆陆续续全都跪在了萧辰身前,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