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说定了”
最后林雍只收了燕赵悲歌45个。然后再群里发了个8888红包。
“兄弟们玩开心点,昨天喝多了,我睡个回笼觉。”
燕赵悲歌:“这栽种,自从去了趟杭州,文绉绉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会玩。”
少时诵诗书:“土鳖。”
燕赵悲歌:“丫头,昨天你们发生啥事了?我看他朋友圈发了个什么,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南木:“没发生什么啊?雍哥儿来杭州了吗?我不知道啊。”
燕赵悲歌:“昨天下午开车去的。”
南木:“他没给我打电话,开的什么车啊?”
燕赵悲歌:“那我上哪知道去。”
少时诵诗书:“雷克萨斯。前两天跟他打视频电话,看到他车库里停了一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他为什么不见我呢?”陈应楠心里犯嘀咕。
“坐着看人钓鱼,只能心里羡慕是这个意思吗?羡慕?陈应天?”
这个傻子!陈应楠终于知道了。
——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骚包又整了句花里胡哨的语言,奔着书房找手机去了。
“卧草!一万个未接来电。还有未读信息。全是丫头发来的。
眼里只有那句:“你在杭州观看的钓鱼翁,叫陈应天。”
赶紧给打了回去。
拒接,拒接。拒接 n
手机都打的发烫,终于打通了。
“林雍,你是不是有病?你不是不理我吗?一直打我电话干嘛!”
林雍:“大姐,你讲不讲道理,我昨天喝的难受,手机放在书房,我上哪儿接您电话去!”
“你就是有点大病,你一大男人长嘴干嘛的?你是看见我跟别人干嘛了吗?
还让别人送礼物,还我要幸福,你心眼缺大了,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