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多亏了一个名叫x的企业帮了我们,现在没什么需要打理的,只是偶尔还是会不省心。”
余铄拧了拧眉头,“有困难怎么不叫我帮你?我不回来你是不是都要忘记我了。”
直夜筠否认:“不是,本来g撤资后我是想过找你的,结果就得到了x的帮助,我也挺意外的。”
“原来如此啊。”余铄笑了笑,尝了口新鲜的咖啡。
苦涩以及淡淡的奶味淡化在嘴里,他又问道:“最近有跟什么人走得比较近吗?”
直夜筠疑惑挑眉,似乎被她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我的意思是,朋友。”他的目光中并没有什么期待,反倒是多了几分冷淡。
对于她交朋友这件事情上,当年的余铄可是很希望她能交到朋友,哪怕只有一个。
“对方是芭蕾首席,很有名的,你不认识。”她试探性地敷衍回了句。
“芭蕾首席吗?我还真就认识,国内的话得有好几个吧,国外也有。”
凭她对人的了解,他这可不像是吹牛的样子。
“别卖关子,有话直说。”直夜筠戳破他。
余铄扶了扶眼镜,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他沉下眸子,问:“白纤现在是你什么人?”
“朋友。”她喝了口茶水。
“你听好了,她很危险。你听过国际上很有名的一个侦探吗,是个很神秘的人代号叫‘忘’,她是国内的人,并且她很厉害,无论什么样的技术都能够破解,跟踪追踪技术更是一流,极少的人甚至是没有人能够察觉。”
“然后呢?是个很神秘很厉害的侦探又怎么了?”她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与看好戏的有趣,勾唇笑了笑。
他的一本正经在她眼里显得有点搞笑。
“那个人就是白纤,不是个善茬,突然接近你我怕……”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说的话处处是漏洞。”
直夜筠叹了口气,随即开口分析:“你说那人是国内的,一口咬定就是白纤,你怎么知道那人一定是她?其次,她要是足够神秘的话,你又是怎么查到白纤就是那个侦探?更重要的一点,你怎么知道我在跟白纤在一起。”
这三个问题把人问懵圈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太着急了。
像直夜筠那样洞察别人的人不多了。
“我会知道你跟白纤在一起,那是因为前段时间我让助理回国给你带东西了,结果你家没找到人。”
“然后去了你公司找你,助理打电话的时间,我偶然间听到一个舞团里的芭蕾首席还在巴黎待着没回来,那女员工听着像是这个舞团的粉丝。”
“我突然想到你也在巴黎,是因为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告诉我的,你还记得吧。”
余铄将她爱吃的菜推到她面前,“我觉得不对劲,所以就派人查你了,结果还真是。”
他的手指在桌上敲着,继续道:“至于我是怎么查到白纤是‘忘’的,你就不用管了,但我可以笃定的是白纤绝对是侦探,她接近你可能真的有什么别的目的。”
直夜筠双手交叉往椅子靠去,笑得有些停不下来,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拜托,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她就算真的有什么目的接近我我也不犯法啊。”
余铄拧眉,这孩子怎么个事?
“不是这个的原因,我的意思是……”
直夜筠打断他的下一句话:“我知道。”
她沉思几分钟后开口,“我自然是不会随意相信别人,可是她不一样,她能让我感到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这是我十多年以来除了你以外,第一次有的感受。”
说着,她的目光里充斥着温柔。每当提起她时,总是会有种水花荡漾的感觉。
“可是……”
直夜筠再一次打断他:“我会留个心眼,但我也想给她一次机会。”
她的眼里充满了期待,这番景象他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过。
余铄叹气,他摇了摇头最后还是默许了。
“你在孤儿院遇到的伙伴,现在还查不到吗?”
直夜筠沉默不语,最后浑噩地摇摇头,欲哭无泪,“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直接消失了,孤儿院已经没了她的信息,就连院长也已经去世了。”
很多富商领养孩子后都会将孩子的资料销毁,这是为了避免之后出事牵连到他们所有人,也包括这个孩子的以后是否能平安生存。
因为有的不法分子会从领养孩子的资料里入手 。
直夜筠的资料也一样,也被自己的父亲销毁了。
她查过许多有名的世家,可就是没有一个女孩的年龄是吻合的。
她的希望彻底落空,她不但把人给忘记了,甚至连人的信息也找不到。
心理医生告诉过她,小的时候没有做好心理干预,导致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