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香那边。
她刚刚好看到有人出来,于是问了身边的助理,“他是谁?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啊,他是蒲董的合作伙伴,不过我并不是很熟他,或许您可以问问蒲董。”
“蒲小姐请。”门口的助理给她推门。
蒲香进门就看到了蒲文柏站在落地窗前,他正悠闲地喝着茶。
蒲文柏很是欢迎她这个妹妹,毕竟这可是稀客,他笑着开口:“香香来了,让哥哥看看。”
“滚开,少假惺惺的。”蒲香冷哼,直接往沙发上一坐,瞥眼看他,“跟我谈谈吧。”
“哦?你想谈什么?”蒲文柏事先就有预料她会来,也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白纤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蒲文柏放下茶杯,“让她主动来找我。”
“我知道她很恨我,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啊。”他笑了笑。
蒲香冷眼看着他,问道:“你就没想过她要是不愿意呢?”
“对付她的办法多的是,一个小姑娘还能上天去。”跟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斗,她还不够格呢。
蒲香直接打断了他的幻想:“白纤现在不能跟你相认,因为她现在在帮我。”
“好哥哥你可别想着跟我作对,看在我们还是兄妹的份上。”
蒲文柏其实并不着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了,“放心,我还不急。”
“那就先让你这个姑姑好了。”
——
在巴黎的这五天里,白纤毫无头绪,上街跟踪的人也没了。
“到底是谁搞的鬼。”她都要气疯了。
在巴黎的两天都是如此,白纤耐不住无聊,瞒着直夜筠就先回国了。
回到家之后她就联系了蒲香。
“四天后有一个酒会,那时候朱赞会去,接下来不用我多说了吧。”
白纤垂眸,单手倒了杯冷水,“知道了。”
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在出任务之前,她想回去看看直夜筠。
毕竟,这又骗了她。
没再犹豫,白纤即刻出门。
直夜筠刚下班回家,刚好就碰到了在门口的白纤,她有些意外。
白纤冲上去搂住她,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很安心很安心。
直夜筠察觉她有点不对劲,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夜筠,我想你了。”她一想到接下来一个月都得跟她分开,就十分的难受。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直夜筠抱紧她,拍着她的后背。
“我可能得在那边待一个月,具体可能还会更长,一想到见不到你我就难受。”
直夜筠笑出了声,“不是还有手机联系吗?又不是没分开过。”
“这能一样吗?!”白纤有点急了。
“好啦,先进去吧,想见面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晚是白纤亲自下厨的,给她做了她喜欢吃的银耳羹。
“尝尝吧,我新学的。”白纤坐在桌上,期待地看着她。
直夜筠点了点头,从碗里舀起一勺糖水,尝了一口后很满意。
“好喝。”她笑道。
白纤给她夹菜,“喜欢多喝点,我今晚做的菜也很好吃。”
直夜筠对她做的菜自然是喜欢的。
“你父亲那边有消息了吗?”
白纤尴尬一笑,她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在巴黎有别的事情要做,找他的事情可能得放一放了。”
直夜筠一听就听出了端倪,“你有什么事情要做?不会又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不是不是。”她挥了挥手,“我只是在那边有个生意要谈,但是对面公司还不愿意让步。”
她说谎的时候还真是草稿都不打。
直夜筠虽然还是心存怀疑,但也没有再追问了,只是这件事情一直在她心里耿耿于怀。
吃着吃着,白纤忽然问她。
“这可是见面的最后的一个晚上,要不,我们找点事情做吧?”
直夜筠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是一抬头看见她戏谑的表情就察觉不妙了,喝水差点没把她给呛死。
“你又想干什么?”她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忘了你上次把我搞得多累,我不要!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没怎么睡,让她死了得了。
白纤浅笑着,她起身收拾碗筷。
“不愿意又不会逼你,我已经发誓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了。”白纤道。
她倏然间在直夜筠的身后抱住她,“只是,你真的不想吗?”
直夜筠反应很快,迅速蹲下逃脱。
她哼了声,大摇大摆地往楼上走,“把你的碗洗完了再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