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珩从包袱里摸出那把沉睡的小剑,双手举在胸前,对身后的两个动物和吓傻的雪儿小声说了一句:“我和这老鼠拼了,你们赶快跑,越远越好,不要回头。”
“你傻啊,他是妖,我们怎能跑得掉。”兔子琢磨着这家伙能幻化成人形,至少也得五百年修为,现在除非有人救他们,否则只有等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青牛问,真是出门不看黄历,多了个拖油瓶不说,又遇见个妖怪,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呆在山里了。
“剑,哈哈。”那鼠妖见王珩拿出把短剑对着自己比划,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
王珩全身都颤抖不停,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住手中的小剑,后悔平日里没有好好练剑,尽顾到研究丹药去了。
青牛想了想,把背上的雪儿交给王珩,说道:“你们保护好雪儿,我来对付他,“我块头大,烤起来费时。”
这也是樵夫临走时的托付,但是老头似乎忘了它只是一头普通的牛,会说话的牛。
“我来,你们快跑。”这时,兔子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光,他自己都不明白,此刻为什么突然自信心爆棚,谁给的勇气。
“你们准备好了吗?”鼠妖双手间一团蓝色火焰越变越大,火焰中间一只长着獠牙的恶鼠窜出,向他们扑过来。
就在危急之时,远处山林中万千惊鸟齐飞,一股雄厚的幽冥之气直冲而出。
一道白影,翩若鸿鹄,由远及近,极速向鼠妖袭来!
“不好,有高人。”鼠妖一惊,掉头就跑。
跑得掉吗?当然不能。
白影如剑穿透他的身体,将其一分为二,几百年修为瞬间毁于一旦。
谁杀了我?鼠妖到死都不清楚,大大的眼睛充满了问号,他死不瞑目,他的使命就是个打酱油的,任务完成,就可以消失了。
王珩一脸赫然,青牛和兔子也是大眼瞪小眼,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修真者的杀伐:潇洒,飘逸,决绝,果断,着实给王珩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白影遁去,鼠妖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此地不宜久留,王珩回过神来,带着他们加快了赶路。
路上王珩没有说话,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让青牛和兔子骂娘的决定,把雪儿送给路上的一户人家,然后一路狂奔,直到天黑才在一处破庙停下休息。
他在庙里倒头便睡。
“珩哥哥,你在那里?”
半夜,迷迷糊糊中,王珩听见了雪儿的声音。
雪儿双手抱膝蹲在墙角下,眼泪从她的面颊无声地滑落,她就这么啜泣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雪儿怎么瘦了?他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滴,可怎么也够不着,看着雪儿哭得那么伤心,似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王珩翻身爬起来,思考片刻,反复问自己:“我做错了吗?”
原本是想给雪儿找一个安稳的家,不再跟着自己流浪,可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他叫醒兔子,看着一旁睡得正酣的青牛,一脚踢在牛屁股上,见没动静,又补了一脚。
“你是牛,不是猪,快起来。”
“牛也要睡觉啊。”青牛被踹醒,有点恼怒。
“走,我们出发。”
青牛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去哪里?”
“回去,接雪儿。”
“不早说。”青牛一听,来劲了,立马向外冲去,消失在黑暗中。
“等等我们。”王珩和兔子赶紧追着跑了出去。
天色微亮,大地还在沉睡中。
刚到那户人家院外,便听到了一个声音,让王珩怒火中烧。
“小丫头,让你洗个衣服都干不好。我们收留你,是让你干活的,不是做大小姐享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免得浪费我家粮食。”
王珩从包袱里摸出那把沉睡的小剑,双手举在胸前,对身后的两个动物和吓傻的雪儿小声说了一句:“我和这老鼠拼了,你们赶快跑,越远越好,不要回头。”
“你傻啊,他是妖,我们怎能跑得掉。”兔子琢磨着这家伙能幻化成人形,至少也得五百年修为,现在除非有人救他们,否则只有等死。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青牛问,真是出门不看黄历,多了个拖油瓶不说,又遇见个妖怪,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呆在山里了。
“剑,哈哈。”那鼠妖见王珩拿出把短剑对着自己比划,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
王珩全身都颤抖不停,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住手中的小剑,后悔平日里没有好好练剑,尽顾到研究丹药去了。
青牛想了想,把背上的雪儿交给王珩,说道:“你们保护好雪儿,我来对付他,“我块头大,烤起来费时。”
这也是樵夫临走时的托付,但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