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白栀疑惑地皱起眉头,自己思索了一番道:“咱们是要和二小姐斗嘛?”
沈弋冉没回答,薄瑾年对着白栀道:“好了,你也被烦恼了,咱们先去等着。”
“那个宅子还是不要动,不要让太多人过去,我想大哥肯定不会在那里。”
薄瑾年点头:“咱们不必知道他们从哪里送回来,只要在侯府等着便是。”
沈李氏想了半日都没想明白这话是何意,不过瞧着薄瑾年都来了,时期大概不好,就将跟着沈纭焉的丫鬟叫来拷问,这才问出她的行踪。
“勇毅侯府?焉儿竟然去了这里?”
沈李氏大惊,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喜该忧。
她对京都城中大小官员的家内围密事十分了解,对于勇毅侯就更加清楚了。
他的那些风流债,谁不知道?
沈李氏一拍桌子大骂丫鬟为何不拦着,为何不来和她禀告,当即就让人拉着下去关起来,等明日天一亮就找人牙子发卖掉。
一面又吩咐人去勇毅侯府悄悄等着沈纭焉出来,将话传过去,又担心不已,立刻起身道:“不,我还是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