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言语粗鄙,听得吴东都皱眉,他快步上楼。到了叶文君家门口,就看到门是开着的,叶连城正坐在客厅抽闷烟,叶文君妈妈在一旁抹泪。
叶文君戴上耳机,在一旁听音乐,可瞧她的样子,心情同样十分烦闷。
吴东敲了敲门,叶连城一抬头,连忙收了愁容,笑道:“小吴来了,快坐。”
吴东问:“叔叔,楼下有个女人骂街,她是什么人?”
叶文君妈妈张口要说话,叶连城道:“哦,可能是精神病人,我们不认识。”
说着,他把吴东叫到屋里,并把门关上。
叶文君看到吴东到家,她很高兴,连忙拉着他进了书房。
吴东小声问:“文君,楼下的女人好像在骂你爸。”
叶文君叹气,说:“她是我二婶,已经骂了一个多小时了,我爸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吴东:“既然是你二婶,那干嘛要骂你们?”
叶文君:“我爸的公司,以前有两个股东,一个是我爸,一个是二叔。可你也知道,之前公司快要破产了,资不抵债。那时候,我二婶到我家又哭又闹,非要撤销股。”
“以前公司赚钱的时候,我二叔已经拿了上百万的分红,公司一有困难他就撤股,不仅要拿走本金,还要给他百分之三十的利息。”叶文君恨恨地道。
吴东:“那你们给他撤了吗?”
叶文君:“我爸心善,他说这事自己扛,就退给了二叔六十万,以及十八万的利息。合伙的公司,也就变成了我爸独资的公司。”
吴东:“这不是分清楚了吗?她怎么又来骂人?”
叶文君苦笑:“现在公司在你的帮助下,不是又赚钱了吗?二婶说,当初是我爸故意把公司搞黄的,然后逼我二叔退股。她现在要重新拿回股权。如果不给她股权,她就一直闹下去。”
吴东眨眨眼,道:“你这二婶可真不讲理,能共富贵,却不能共患难。”
叶文君:“他毕竟是我二婶,我爸也很头疼。”
吴东想了想,问:“是你二叔让他来闹的?”
叶文君哼了一声:“肯定和我二叔脱不了干系,他是特别自私的人。当初爷爷奶奶去世得早,他娶二婶的钱,买房的钱,都是我爸给的。为了他,我爸和我妈把婚礼都推迟了三年。”
吴东皱眉:“那就更不应该了。文君,这事交给我了,我有办法治他们。”
叶文君奇道:“你有什么办法?”
吴东笑道:“一会就知道。”
他回了趟家,画了一道“疑心符”,这疑心符会令人疑心大增,越是亲近的人,她就越不信任,最终把家搞得鸡飞狗跳。
画了符,他又来到叶文君家楼下。那二婶还在骂,吴东悄然把符,塞进她的口袋,说:“阿姨,是谁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这二婶立刻巴巴地说了一通,吴东听后,奇道:“你是说叶连城吧?我知道,他和他二兄弟一起开公司。他那兄弟啊,在外面找了个二老婆,所以表面上退了公司的股,其实还在拿分红。他拿的钱,都给二老婆花了。”
二婶一听,顿时急了:“你说什么?他外面有女人了?”
吴东:“可不是,那女的挺年轻的。”
二婶一下就跳起来,也顾不得骂人了,着急地往家赶,找他丈夫吵架去了。
支走了二婶,叶家人都松了口气,叶文君好奇地问:“吴东,你是怎么做到的?”
吴东笑道:“我自有办法。”
他看看时间:“咱们去游湖吧。”
叶文君点头:“好!”
华县有一座湖,名叫千红湖,湖畔种了很多枫树,秋季枫叶映湖,火红一片,所以得名千红湖。
现在正值秋季,
枫叶开始红了,正是游湖的好时间。
湖旁有租船的,有普通的,还有豪华游艇。这些豪华游艇,租一个小时要一千多块,说是豪华游艇,其实装饰很普通,一般船长十米,宽三米多。里面有家具,有沙发和床,还有冰箱等电器。
吴东本想租一艘游艇,可他到里面看了一眼,环境并不好,于是改租一艘小船,然后划船进湖。
他力气大,双手一撑,小船就飞奔一段距离,比那些游艇都快。
叶文君买了蜜桔,剥了喂给吴东吃,他一边吃一边划,渐渐划至湖心。
这周围没有人,吴东松了手,要亲叶文君。叶文君坐到他怀里,两人亲昵起来。吴东的手不老实,叶文君的身体渐渐发热。
这时,突然有一艘游艇撞过来,叶文君吓得尖叫一声。
吴东面无表情,单手一划浆,船便向一边飞驰。游艇上,有几个男子大笑着,还朝他们这边丢酒瓶子。
吴东大怒,朝对方竖起了中指。
游艇上,一个戴墨镜的年轻男人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