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二级使者将手中的生命之灵高高举起,宣誓着所属权。
“这位人兄,刚刚谢谢你了,我叫鼠光耀。”
只见那一位鼠类使者,从自卫队包围圈中走来,面对面道谢道。
“言重了,鼠兄,如果没有我,你肯定也是第一个拿到生命之灵的。这是你们小队应得的。”
随后我们便闲聊起来。后面得知,他的哥哥因为抢夺生命之灵被暴怒之灵撞死,他的父亲脑袋受伤。
我心里面不禁想到。
(不会这么巧吧?)
我压住心中的疑惑,平静的问道:“鼠兄,我为你哥哥的死表示可惜,请问你哥哥叫什什么名字?”
鼠光耀见我问这个问道,虽说有点不自然,但仍说道。
“人兄,我哥哥叫鼠得利,他们说,是一位三级猴类使者害死的,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也没能力为哥哥报仇。”
看着鼠光耀一脸愤怒,但却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猴哥啊猴哥,又要给你擦屁股了。)
我自来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使者得往前看哈,喏,最近流传的对脑袋受伤的脑残丸,我买了几颗,给你一颗。”
我从容器里面拿出一颗初级白色脑残丸,递给了鼠光耀,他一脸懵的看着手上的脑残丸,随后便跪了下去。
“谢谢人兄,我父亲的脑袋有救了,不用再吃生命类物质续命了,谢谢恩人!”
我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鼠光耀本想在那生命之息登记之后,将其给我,我却没有收。
“鼠兄,没必要这样子,我是三级使者,不缺这点。”
鼠光耀挠了挠头,毕竟,他能给出的最好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接下来一个多月,在雷哥陪伴下,我都在一个人抢夺生命之灵。
期间,大多数时候,诡灵最高只有二级,但部分情况下,会有一两只三级的诡灵来抢夺。
有几次我也受了一点点小伤,但通过宝珠兑换的生命类物质,很快就好了。
好了之后,便接着当陪跑。
这段时间,我充分适应了三级使者的能力和身体素质。
并且这段时间,五号矿场里面,还流传了一句话。
“矿场初现捡病侠,三级使者顶呱呱,无私赠与乐呵呵,充当陪跑笑哈哈。”
一开始,我听着这些话,觉得很莫名其妙。
后来,每当我跑出自卫队包围圈时,都有一群使者喊着这个称呼。
明我做的是好事,为什么却叫我’捡病侠‘呢?
又一次来陪跑,我熟练的扔出一颗生命之灵,冲进诡灵包围圈,将生命之灵扔向离我最近的使者。
老样子,和那手拿生命之灵的使者,一同冲向自卫队包围圈之后,擦了擦汗,便准备和雷哥汇合,去到下一处有生命之灵的矿堆。
“捡病侠!捡病侠!捡病侠!”
使者群中又爆发出一阵欢呼,这次我忍不住了,拉过旁边的一位使者问道。
“我说,我明明做的是好事,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那位使者见我和他说话,兴奋地解释道。
“捡病侠大人,你只捡生命之灵不要,一开始我们都认为你有病,但后面,遇到一些家里有家属脑袋有病的情况,又会给我们脑残丸,这种侠客行为,所以就叫捡病侠了。”
我听着他的话语,嘴角抽搐,不过现在听这个称呼,却没那么听不进去了。
后续的抢夺,渐渐地,被他们的话语感染,每次冲出矿堆,听着他们对我的称呼,便会不自觉单手扬起,对着他们打招呼(插不了图,想看的可以去网上搜乌鸦哥,单手向前和众人打招呼的那一张)。
“雷哥,我觉得我三级使者的身体素质适应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抢夺生命之息了?”
我与雷哥汇合之后,便询问雷哥的意见。
这段时间,脑残丸大卖,我容器里面有了许多宝珠。
我们小队和与我相熟的人,都通过这些宝珠,到达了三级使者中后期。
猴哥还是老样子,在矿棚里面宅着不出来。
牛哥他们,则是通过抢夺生命之息,来适应自己的身体素质。
五弟则是在为去四号矿场做准备,他正纠结着要裁哪些使者。
不仅如此,经过我的死皮赖脸的搭话,我和雷哥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对我说的话从原来的个字,渐渐的多了一些长句子。
“知月,你先跑一段让我看看,你看,就跑到那个矿堆,用你的全力。”
我不清楚雷哥什么意思,但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离我们大概两百米的矿堆。
我卯足了劲,冲了过去,然后又走回雷哥身边。
“雷哥,这样子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