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者都怨声载道地穿好衣服出了欲洗阁的门,猴哥却不高兴了起来。
“我说你这老头儿,是不是觉得我们好骗?哪里有女使者!”
猴哥的唾沫都飞到荷德高脸上了。荷德高平静的拿出纸巾,将脸上的唾沫擦干净。
“没办法,女性使者不愿意来混浴,我也没说一定会有女性使者吧?我可没有骗你。”
猴哥还想着理论,我则是拉着猴哥离开。
“猴哥,消消气。下次来泡澡就让荷德高搓澡就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猴哥仍旧不依不饶。
“要不是打不过那荷花老头儿,我非得给他瞧瞧我的厉害!”
我一阵无语,心里忍不住想道。
(猴哥别的都算正常,咋嘴巴就这么硬呢?)
我拉着唧唧歪歪的猴哥往欢喜阁方向走去,这个点也是接鼠福来回家的时间。
到了欢喜阁,只见鼠福来正被狐甜儿按住手,在那里写字。
“鼠福来,撕布料的时候那么起劲,怎么写字就那么费劲呢!三天了,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的,真是气死我啦!”
我见正生气的狐甜儿,径直走了进去。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就看了起来。
“不错嘛,今天能把自己的名字完整写出来,有进步。”
狐甜儿见我来到,赶忙挥手叫我将鼠福来接回去。
我提着鼠福来尾巴,和猴哥一起回到了住处。各自回家。
昨天给鼠福来单独买了一张小床。经过欢喜阁几天的照顾,鼠福来不再拆家,一回到住处就在自己的床倒头就睡。
(哎!果然是专业问题得找专业人员处理。)
激动入睡,等着明天脑残堂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