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突然间听到自己的名字,白石麻衣只感觉肌肉都一下子绷紧,一瞬间紧张了起来。
结果出来一看才发现,居然是自己多虑了,虚惊一场。
白云山这次叫她出来,并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而是真的有话想对她说,准确来说,是向她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你知不知道生驹在哪里?”
“生驹酱?”
女孩有些意外,没料到对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问自己生驹里奈的下落,又暗自松了口气,摇摇头:“不清楚。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有些事情没错”
听闻没有,白云山眼里微微有点失望,不过倒也并没有在意,听到对方的反问,语气含糊的应付了过去。
“不过你不清楚就算了,我自己待会儿去找找看吧。”
“哦。”
女孩只能轻轻点头。
“另外”
就在这时,白云山又忽然开口,不过语气却有些迟疑,手指摸着下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露出了笑容,对她由衷的说道:“另外恭喜你了,白石。”
“嗯?”
白石麻衣满头雾水,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失笑道:“恭喜?恭喜什么?”
“没什么,反正明天记得准时过来,千万别迟到了,明天可是个重要的日子。”
白云山笑笑没有解释,只是轻轻挥手,说完后就转身离去了。
看他这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白石麻衣反倒被勾起了好奇心,更加迷惑了。明天?明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明天不就是星期四吗?
等等星期四貌似就是录制的日子
联想到刚才说的话,难道说,白云桑打算在星期四这天
不知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白石麻衣的脸色忽的一僵,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白云山是在下午找到了生驹里奈。
找到她的时候,女孩正在练舞室里一如既往的勤奋练习着,连白云山的到来也没有察觉,看得出极为专注。
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女孩已经是满头大汗,停下来到一旁拿起水瓶喝水的时候,才终于从镜子里注意到身后的不速之客,不由得满脸惊讶。
“啊咧白云桑你怎么来了?”
“我已经来了有差不多十分钟了。”
白云山微笑回答。
生驹里奈嘻嘻哈哈,脸色上看不出丝毫尴尬与生疏,动作自然的便凑到了他身边,一边毫无形象的捏着恤的领子扇风,一边大大咧咧道:“抱歉啊抱歉,有些太投入了,没有注意到。白云桑你是来找我的吗?”
白云山却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注意到她的动作额头微微冒出黑线。尽管一平如洗,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关系已经很熟了,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更遑论还是个偶像了,这么随便真的好吗?
不过也知道自己说也没用,女孩本身就是这么个性子,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便放弃了,深吸了一口气后,点头道:“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
生驹里奈在他身边坐下,仰头好奇道。
白云山也没有继续站着,而是和对方一样随意坐下,扭头看了一下空旷的练舞室,此时只有他们两人而已,不由感慨:“突然间想到而已,不过话说回来,生驹,你还真是努力啊”
封闭的练舞室内看不见阳光,灯光明亮到仿佛都有些刺眼,又被镜子反光,让人有种目眩的感觉。
换气扇转动的声音有些单调,影子就在雪白的墙壁上映出。
“努力到都让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这点倒是并不意外,在成员之中,要论努力的并不在少数。无论是姐姐组的一众成员,还是位于中坚的九四组,亦或者nr女孩等等,各自都有各自不同的理由而拼命努力着,但要论足以称得上疯魔一般的,也就只有面前的少女了。
自从被临时选为nr的那一刻开始,可以说,女孩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命运。
位于中心位置的人,压力无疑也是最大的,而这样的压力,她已经连续经历了五单了。一年多的时光以来,压力催促着这位来自乡下曾经对大都会感到极为陌生与害怕的女孩褪去青涩,一点点的变得成熟,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后续的逐渐镇定,风轻云淡。
这样的变化或许看起来是好的,但其中的辛酸痛苦,也就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了。只是女孩从未表现出来过,而是将这些经历过的辛酸曲折,深深埋藏在心底,酿成了理解与安慰,从而在面对其他与她有着一样命运的女孩时,温柔的传达了出去。
她就像她最爱的漫画角色鸣人一样,看起成熟冷静了很多,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变,永远的乐观开朗。还是爱笑,还是有些胆还是那样时不时地中二与痴汉,活生生的一个山里大叔。
但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