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赵兴隆,更是吓得手脚并用爬到柳青河的身边,抱着他的小腿,断断续续,道:“柳院长,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还年轻!”
“我还不想死啊!”
“咳咳咳……”
还不等赵兴隆把后面的话说完,赵兴隆又是咳出了一滩血。
见状,柳青河拿着手电筒翻开赵兴隆的眼皮检查了下,约莫三分钟后便又缄口不语的站起身来,虽整个过程柳青河是一句话都没说,但带给人的压抑感是可想而知的。
“柳院长,我儿子是不是……”
说到最后,赵元生眼眶竟隐隐有些泛红,眸中似有泪花闪现,竟不敢再说下去了。
医者父母心。
此刻,柳青河的心中也是极其不好受的,不管赵元生是什么身份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病人家属而已,这让柳青河还是不忍心将到嘴边的话说出口,只是蓦然的点了点头。
赵兴隆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便褪的干干净净,脸上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赵元生也是紧攥着柳青河的胳膊用着近乎是哀求语气 ,道:“柳院长,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
柳青河沉默良久,方才长长的叹息一声:“众所周知,想要治病首先你得了解清
楚病因出在哪,也只有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连贵公子的病因出在哪都找不到。”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贵公子的各项生命体征正在快速的流逝。”
“所以,必须要找到病因!”
“在一刻钟内要还找不到病因究竟出在哪,届时还望赵总节哀顺变!”
“轰隆隆……”
柳青河这最后一句话无异于给赵兴隆宣判了死刑,这让赵元生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踉踉跄跄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若无旁人搀扶怕是要瘫到在地了。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尤其是赵元生更是如此,他几乎将自己大半辈子的心血全都放在培养自己这个儿子身上了,就等着再过几年就让赵兴隆来接自己的班,继承信发矿业呢。
可现在,却是听到了如此噩耗。
“病因,病因,病因究竟出在哪里……”
赵元生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急得是满头大汗。
可忽的,他脑海中却是电光一闪,此前唐天策留下的那句话回荡在赵元生的脑海中:“但那又如何?”
“我能掌控你儿子的命!”
‘对,对,对……’
‘他当时还给了我一枚丹药!’
赵元生赶忙将那白瓷瓶从口袋里
掏了出来。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赵元生此刻双手竟像是不听使唤般,食指接连扣动了好几次这才将瓶塞给打开倾倒出了一枚通体呈现灰褐色的丹药递给柳青河,道:“这是刚刚那个叫唐天策的人交给我的一枚丹药,柳院长你看看这能不能救我儿子一命。”
‘丹药?!’
柳青河先是一怔,在接过丹药时便准备打量一番呢,可随着手掌的温度影响,这枚灰褐色的丹药顿时散发出阵阵丹香来,让人心旷神怡。
可还不等柳青河再细细观察一番,原本还瘫在地上直抽抽的赵兴隆却是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从柳青河手中夺过丹药便往自己嘴里塞,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
柳青河满脸错愕的看向赵兴隆,有些难以置信,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就往嘴里塞。”
“就不怕吃出什么毛病吗!”
闻言,赵兴隆则冲柳青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老子马上都快要去见阎王爷去了,要是指望你这老头子,估计还没等你研究出病因呢,老子就已经嗝屁了。
至于这枚丹药到底有没有效果?
反正自己死马就当活马医好了,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兴隆能明显感
受到,随着自己将这枚丹药服下的一瞬间便化作一股暖流顺着咽喉一路向下。
就在赵兴隆还正为此感到惊奇时,他下意识的朝着自己鼻子摸了一下。
原本还血流不止的鼻血,竟在此刻神奇般的止住了。
而先前那险些没把自己肺给咳出来的症状,随着丹药吞下竟也止咳了。
“我好像……”
“我好像已经好了?”
赵兴隆从地上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活动了下身子,而后望向赵元生的眼神中则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这就好了?!”
柳青河一张老脸上同样也布满了惊疑不定的神情,他从医数十载见过的各类疑难杂症可谓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但还从来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