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津海城的人都这么啰嗦?”
龙渊瞥了眼卓不凡,便继续蹲下身和小花打起招呼。他们这些下三烂的招数,龙渊理都懒得理,特别是白若汐藏在暗处那张隐隐作笑的脸,龙渊真的很心寒。
倒是小花,似乎认得龙渊,朝龙渊扭着它风韵的臀部,一边跑一边‘哼哼’。
“你!”
背对他啊、眼前这人竟然背对自己!
背朝敌手,实乃致命之隙,非智者所为!习武之人,又是异能者,一招一式皆需慎之又慎,可他竟然这么堂而皇之地背对自己!
轻视、蔑视、目中无人,他完全不把自己放眼里!
卓不凡三十岁就做了西门守将,荣登津海城四大校尉,靠的是他手中这把剑!和他墟海四重的境界!
在这津海城,哪怕镇国司陈司长,见了他都会打声招呼,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眼前这人他不认识,张禄殷浩左华元,还有自己,都是受白司卿的授意来侮辱他的。白司卿并没有授意他们真的动手,可这人实在太狂妄了,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找死!”
卓不凡忍无可忍,一剑飞天,剑光如龙划破长空,在朦胧的夜色下留下一道耀眼的剑痕,剑光直逼龙渊……身后的黑白花猪仔。
寒光一闪,小花的脑袋滚到一旁的草地上。
卓不凡先是鄙夷了眼刚才一拳打空的张禄,再是转身看着龙渊怒斥:“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下,给我们所有人磕头!否则,这头猪就是你的下场!”
“啊不——我的小花!”
这时候,黑暗里一身材枯瘦,鹤发童颜的老叟冲上前抱上小花的身体,浑身打颤。
这一次,龙渊并没有出手制止,第一次出手化解,是还了他仙桃桃核的恩惠,而这次,再出手的话就要误了他的生死道。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哪来的老头,哪跑来的野猪,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白司卿一溜小跑赶到现场,嫌恶地撇了撇眉,命人赶紧清理现场。
“阿渊,你没事吧?”
白若汐的声音,很快引来镇国司其他人,包括巡防的另外两名司卿,岑武和徐春龙。
徐春龙立即让手下警戒,追问道:“白司卿,发生了什么事?”
白司卿当下把龙渊揽到身后,怒斥卓不凡:“卓校尉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哼。白司卿,枉您是楚将军的未婚妻,怎么会护着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不等卓不凡开口,左华元一马当先站了出来,指着龙渊说:“这人在这闹事,挡了张禄的车,还出言辱骂卓校尉,卓校尉看不下去,一剑清理了这人带来的野猪。白司卿,看您的面子,也是给镇国司一个颜面,只要他跪下来给我们每个人磕一个头,这事就算了了。”
“怎么?这人不会以为白司卿会为了他出面吧?”
“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白司卿可是南征将军的未婚妻!一个躲女人背后的窝囊废,给白司卿提鞋都不配。”
“可不么,你看他穿的,连块手表都买不起……”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越来越多的人议论,这一刻,场上所有人都在等着龙渊下跪道歉。
“都闭嘴。”
白若汐安慰龙渊说:“阿渊不要怕,小时候你护着我。今天,就让我来保护你。阿渊不要给他们跪,我的男人,他们不配。你只给他们鞠个躬道个歉就行,其他的我来承担,好不好?”
白若汐苦兮兮地盯着龙渊,又说道:“阳先生不是不知道今晚多危险,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外面?阿渊跟我走吧,今夜皇家军统领单铳也来了,阳先生很难脱身的。”
“怕?”
龙渊呵呵一笑,“若汐,你觉得我会把这些蝼蚁放眼里?镇魂殿从不畏惧任何人。”
白若汐内心一喜,不过还是故作深沉:“别闹了,你不知道这里云集多少高手,除非你们魂主亲自来。否则……阳司主必死无疑。阿渊,是不是你们魂主来了?”
“哼。”
就在这个时候,抱着猪仔身体的老叟,目光灼灼地看着现场每一个人,“谁、刚才都是谁骂我家小花是野猪的?”
卓不凡踢了踢镇国司干员拎起来的猪头,“哪来糟老头,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皇庭别院撒野。你的猪头是我砍的。一千块够不够?”
“呵呵。一千块、一千块……”老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千不够一万够吗?老头,趁你还能喘两口气,赶紧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带着你的死猪现在滚还能留你这条烂命。”卓不凡的示意下,一个手下当场取了1万现金,洒在小花血淋淋的脖颈上。
“老伙计。”
绕开白若汐,龙渊蹲在老叟身前说:“世事无常终有定,人生有定却无常,小花如此,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