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位诗人。
棠棠让他回去查资料。
他现在严重怀疑,历史上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位神秘的唐朝诗人。
谢韫礼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苏唐是谁?”
“……乃一位唐朝诗人。”许疏棠有些心虚,当时她也没有料到谢韫礼能记得住那么多诗词。
她的诗词储备,早在吟了一个小时的诗句后,彻底被掏空了。
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瞎编了一句诗,果然把谢韫礼难住了。
他查不到资料,自然是因为,这个人在历史上不存在啊。
苏唐,疏棠的谐音嘛。
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这么多天过去,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吗?
喝醉酒的人,思绪都很跳脱。
谢韫礼忽然俯身,快到让许疏棠反应不及,已经将头枕在她的肩上。
“棠棠。”他低低地唤她,声音也如美酒甘冽,“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看日出?”
“明天如何?”
他靠她更近些,“嗯,就明天。”
许疏棠感受到一些温热的气息,脸红耳热起来。
虽然答应他明早一起看日出了,但她深刻怀疑,谢韫礼明天根本起不来。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谢韫礼应了一声,从她身上退开,转身走了两步,忽然重心不稳,往前一栽,脑袋就要磕到门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因为有人抱住了他,没有一丝缝隙地抱住了他。
谢韫礼低下头,看着怀里支撑他重心的女孩,顺水推舟,“棠棠,我好像没有办法走路了,你扶我进去吧。”
身上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许疏棠气息不稳地在他怀中抬眸,看进他还蛮清明的眼睛里,“是该管你,你以后,饮酒要适量。”
谢韫礼唇角扬起,嗓音缱绻,“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