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最后的手段。
也就是小孩子都小,反抗不了,若是可以反抗,他们肯定会质问,他们父母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让他们也要学好?
苏阮阮把自己分析出来的内容给黄嫂子分享后,黄嫂子也明白问题在哪里。
既然孩子们教不了,还得苏阮阮来。
苏阮阮表示:“我不行,我学的是老字,新出来的字我还没有学全!”
黄嫂子是见过苏阮阮正儿八经写字的时候,那个字体特别的漂亮,可很多她都不认识。
苏阮阮这里行不通,黄嫂子自己又不能够上,一下子把她难住了。
“我听说隔壁村子里来了不少知青,他们不是来支援乡村建设的吗?都是知识分子,让他们去教课识字应该不难吧?”
黄嫂子一拍大腿,怎么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群文化人呢?
得到了启发的黄嫂子又跑了,苏阮阮则是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不想当老师。
麻烦!
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了半个月,家属院的扫盲班也正式开课,苏阮阮好奇还去听了一堂课,结果因为她这张脸,让当老师的男知青一直走神,她就没有再去第二次。
可因为苏阮阮的脸,那些知青都好奇,都想来家属院这边当老师,可惜都没有再看到苏阮阮。
可总有一些胆子大的人,动一些歪脑筋,这不就有一天,这些知青就打听到苏阮阮经常进后山,这就在后山山脚处蹲守。
结果人没有蹲守到,倒是蹲守到了一只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