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喝了两口。
“我弟和我说不能浪费,你又发烧,脑子烧坏了。”周泞书冷哼了一声,“你这些年浪费的还少么,差一瓶酒了?”
“就差了。”周望景傲娇道。
“不想认识你。”周泞书理了理头发,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随后她又回了头,“最近公司股东在逼你?”
“嗯?”周望景滚了滚自己的喉间,“什么意思?”
“那你想不开什么?”周泞书有点不解陈淮礼的嘱咐,毕竟周望景除了生意场的事情之外,另外的事情都是没心没肺的。
周望景哼唧一声,“谁想不开,我是高富帅,还能有想不开的时候?”
“当我没说。”周泞书觉得她又被陈淮礼给坑骗了,明明自己和周望景是双胞胎,总有心灵感应吧,怎么能听信他人不实言论。
她打开门正要走。
周望景又把她给喊住了,“等一下。”
周泞书回头:“我早上还有个会,没空听你瞎扯。”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周望景小跑到了周泞书的面前,“就……如果一个女人,特别不识好歹,我给她点了很多的吃的,她一口没吃,还就这么走了,她算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情像是一根刺一样刺痛了周望景的心,喝了一顿酒,也还没想通,毕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别的女孩子,肯定会觉得他周望景对自己大方。
他想不通,但问陈淮礼和温延珵肯定问不出所以然来,至少周泞书是个女的,相同物种比较理解物种共同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