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刷卡或者打电话上来开锁的。
周泞书等门铃响了几次之后,才走到了门口的方向,她打开了门。
黑衬衣配黑西裤是他的标配,但此刻少了条领带的舒服,增添了几分的不羁和随性。
陈淮礼的脸就这样明晃晃闯入了周泞书的视线里。
早上是青春洋溢的荷尔蒙,那么现在就是禁欲到极致的隐忍。
他怎么来了?
有种自己躲都躲不掉的错觉。
可能人就是不能做坏事,总是会被老天爷抓包的。
“你住这儿?”陈淮礼抬了抬他的银边眼镜,今天出差,刚飞坏了,到晚上的视力差一点,他就会戴眼镜。
周泞书腹诽:你管我。
“有事?”周泞书答非所问。
“给阿景打包了夜宵。”陈淮礼拎着手里的纸袋子,展示了一番,“从沪市回来,机场有沪市的蝴蝶酥,捎给……”他顿了顿,“他。”
说给她的,她不一定领情。
陈淮礼倒是对周望景还真好,他什么时候还会给周望景带伴手礼,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淮礼是周望景的正主儿呢。
周泞书接过了他手中的两个袋子,“收到了,可以走了。”
陈淮礼的手未松开。
“我……”他顿了顿。
“还有事?”周泞书抬眸看向了眼前这个疲惫的男人。
晚上十点多了。
早上还看到他,就是说一天飞去沪市,又飞回来,够折腾的。
“没事,泞泞,你早点休息。”陈淮礼欲言又止。
周泞书想都没有想关上了门,她站在玄关的地方,像是怔住了,脸上维持好的表情也早就不堪一击了。
陈淮礼只稍稍一站,就能影响到了她的内心。
她也太没用了。
明明她以前很喜欢吃沪市的蝴蝶酥,每次他去出差都缠着他带回来,可他要给周望景的。
谁稀罕,她回头就飞去沪市打包一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