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人把这番话听在耳朵里,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进行对比:
一方拿残疾人做威胁。
一方筹集资金解决可怜人的身份问题。
后面干的才是人事儿啊!
可前面那方的身份……
失望!
失望透顶!
他们还好意思大张旗鼓搞场活动,邀请这么多记者来宣布他们的收获。
厚颜无耻!
人群中忽然冲出一位老妇人,跑到高台下方,面朝罗宝丰的方向,“hi—tui!”
有一就有二。
越来越多人上前吐口水。
实在令人唾弃!
罗宝丰脸色苍白,大脑门上冷汗涔涔,带着惊恐和哭腔说道:“各位,我不知道这事啊……”
无力的辩解。
根本没人相信。
李建昆拎起三洋,没走原路,以免被唾沫殃及,从高台另一侧,直接跳下。
“李!李!”
杰克招手呼喊,适时奔过来。
刚才短短时间,他的心情好似坐过山车样。
“李,厂子还能收回对吧?”
李建昆没事人似的笑着说:“厂子从未失去。对啦,不是让你去旅游吗,跑回来干嘛?”
杰克挠挠头,讪笑道:“嗨,这不是低估了您的能耐,以为厂子要玩完么。”
“你再去玩两天吧,后续还有些事要处理。”
“好哒!”
送走杰克后,李建昆和老林碰上头,身后的一出闹戏,两人没有观赏的兴致,结伴走向厂门。
“罗宝丰这回完了吧?”
李建昆点点头道:“杰克助攻得好,本来单是我们的准备,还不至于,事情应该确实不是他干的,他可以推卸掉。”
现在两件事加在一起,对内,使得百姓寒心;对外,造成国际影响。
一加一的效果,绝不止区区三。
总要有人负责。
神仙来都保不住他。
“那孙光银呢?”老林又问。
李建昆思忖道:“不好说。解家的事,孙光银没有出面,即使罗宝丰供出他,他同样可以推卸,而出面的那几人,又不大可能找得到。说白了,没证据。”
老林恨恨地咬咬牙。
李建昆拍拍他的肩膀道:“安啦,没解家这茬子事,我都不可能放过他,他还跑得掉?”
这一系列的乌烟瘴气,旁人不知道,他们心里亮堂,全是孙光银捣鼓出来的。
连罗宝丰都只是一个工具。
如今獠牙拔除,还不得一鼓作气,干翻他这只老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