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掌握,没有四年时间,恐怕不成。”
这女子在与木桩对敌时,发力过猛,却毫无收势,当真碰上敌人的话,没多久便会无以为继,气力不济。
不光如此,苏皓更是看出第二个问题。
这女子在蹲马步的功夫上,还有所欠缺。
看起来很扎实,可是她这下盘,落入懂行之人眼中,却是处处充满破绽,随意可以制服。
“走吧。”
苏皓给霜儿使了使眼色,扭头打算离开。
可他才走出两步,身前却出现了一道女子身形,眸光冰寒地盯着他,恰是练木人桩的南宫瑗。
苏皓抬眸望去,恰是二者视线相对。
一阵沉默后,南宫瑗质问道:“你方才的言语,是什么意思?”
苏皓闻言一怔。
他没想到,自己的喃喃自语,却能被此女所知,耳朵还挺灵光的。
“我无
意吐露,不必放在心上。”
话落,他和霜儿朝着一旁走去,不愿多留。
可下一刻,苏皓身后却是一阵寒风传出。
只见南宫瑗一拳砸来,对准了苏皓的脑袋!
苏皓反应惊人,不过微微扭腰,便将这一拳闪避开来。
霜儿目光一寒,刚想出手教训南宫瑗,却被苏皓拦下。
“别冲动,让我来解决。”
苏皓抬手掸灰,蹙眉望向南宫瑗。
“你刚刚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怎么不说你要作甚?”南宫瑗冷冷开口。
“你见了我练功,又说我起势与收势,无法流畅行动,更有动作呆板,我倒想问你什么意思?”
苏皓见状,平静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与木桩对练,动作较熟,显然是熟悉了招式套路,可你动手之时,却只是一味抬手进攻,全力以赴,毫无保留,自然导致招式与招式之间,衔接不畅,毫无美感,所以还需多加练习才行。”
南宫瑗面色一黑,俏眉竖起,显然是有些愤怒。
她从五岁习武,时至今日,已然有了近二十年,而众多同辈习武之人,更不是她的对手。
这看似同龄之人的苏皓,却朝着她这般口出狂言,批评她动作不畅,不够纯熟,着实令她难以容忍!
南宫瑗越发愤怒,眸光冰寒,更是牢牢盯着苏皓不放。
面对这般变化,苏皓当即换了言辞道:“我并非有意批评,不过还是要劝你一句,尽早改正自己的不足,方才能在日后与人对敌之时,不至于因此落败!”
“你也清楚,高手对战,乃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点小细节,都足以导致丧命!”
南宫瑗并未听入耳中。
早先她那些传功的长者,都不曾说过这些错误。
可苏皓呢?
不过二十五六,跟家里练武半生的长者们毫
无可比性!
“行行行,你觉得我战力不足,不如你亲自动手,去和这木桩对敌,为我展示一番,也好叫我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拳法?”
话到最后,南宫瑗的神色愈发凌厉,更有些不屑的模样。
苏皓闻言,无语凝噎。
眼前的女子莫非是癔症了?
开口对人,满满的都是傲气,更是听不进去人说话。
而且,语带威胁,仿若自己不打木桩,便无法离开了?
“你接着练习好了,就当我都没说过这些。”
面对这种骄傲,且听不进人说话的女子,苏皓没必要浪费时间。
哪怕真的苦口婆心劝告,依旧会被当作驴肝肺。
但是,南宫瑗已是下定了决心,要留住苏皓。
她一个闪身,当即拦住了,冷冷道:“你说的头头是道,恐怕在武道上也有一定造诣吧?为何没有胆量示范于我看看?难不成,你是胆怯了,才想着离开?”
“既然如此,你就要承认自己说的都是错的!”
“……”
苏皓人都麻了。
他顿了顿,径直道:“不错,你说的都对,是我胆怯了,你最厉害,我可以走了吗?”
面对这般言语,南宫瑗神色冰寒,冷声道:“你要弄清一件事,我在这儿好好练武,你却中途以各种言语打扰,光是道歉又有什么用?我今天非要见识一番你的功夫!”
她原先还觉得,苏皓或许有些能力在身,才会如此评价自己。
可见苏皓这般胆怯的模样,认定这货就是来找茬的。
苏皓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话可说。
自己又非故意诋毁,这女子却不依不饶,神经病吧?
霜儿见状,实在忍不住,决定给南宫燕一点教训。
刚准备动手,耳边却传来一道雄浑的话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