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我们住得比较差……”
“那不对啊。”秦烈实话实说,“你们除掉房租,一个月得多大的花费能欠到五十万去?”
五十万欧元现在对秦烈来说确实不算个事儿。
但是人是分层级的,
秦烈有公司,有大量收入,贷款贷上百亿都没事。
可他白手起家,一步一步从普通人爬上来的,他很清楚五十万欧元债务对于一个月收入只有两千欧元的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
关键是,张尚贵一家子普通人,欠不到这么多钱去啊。
“哎……”张尚贵叹气,语气里也是满满的无奈,“秦总,您有所不知,这因斯布鲁克外表看似光鲜,背地里却极其腐朽。
我们长期被这里的黑帮统治,帮派和官方勾结,其中原因要是说的话,可能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要怪只能怪当初我们傻,非要来这些地方,现在才知道华夏的好。”
“不说了秦总,我陪您喝两杯吧。”张尚贵感叹着,却忽然收起来思绪,似乎不敢在这话题上多讨论,“您这次给的十万欧元,确实帮我们缓了一大口气,当我谢谢您。”
说完,张尚贵拿起酒杯,满满的倒了一杯酒敬过来。
秦烈脑子里虽然带着问号,但看张尚贵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作罢。
点点头,结过酒杯,一饮而尽:“晚些时候我让威尔逊再转四十万到你账上,我们最近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饮食的问题就都交给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