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爷,我今天来例假了。”
夏依彤当然不愿这样将自己让人糟蹋,于是就编织出了一个理由。
青年面色一寒,一把将她扯到了怀中,大手开始肆无忌惮……半个钟头后,夏依彤赤条条的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魄的傀儡,双眼无神的望着满脸满足的青年。
“能够得到本少爷的恩宠,你是祖上修来的福气,别给我摆出一副死人脸。”
青年低头见到夏依彤木然的表情,眸光寒芒闪动,伸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粉嫩小嘴。
可惜夏依彤依旧无动于衷,仿佛躺在这里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没有生气的行尸走肉。
青年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扯了起来,狠狠的揉虐。
第二天一早,夏依彤面无表情的从酒店离去,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夏家的庄园。
她一把推开了张芷萱所在的别墅大门,满脸怨毒的来到了张芷萱的卧室。
张芷萱刚刚睡醒,小脸上尽是迷惘,在见到夏依彤闯了进来,她本能的叫了声“姑姑。”
“谁是你姑姑,你个小杂种,都是你害得我,都是你。”
夏依彤一把抓住张芷萱的长发,疯狂的往床头撞去,三两下就将张芷萱头破血流,让被褥上覆盖了斑斑血迹。
她将一切怒火全部发泄在了张芷萱的身上,自认为造成自己被凌辱的罪魁祸首手就是眼前这位不知世事的少女。
张芷萱身体处于手术康复期,本来就需
要的很,被夏依彤这一折磨,整个人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数分钟后,夏依彤才慢慢的恢复了冷静,见到张芷萱毫无动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忍不住升起一阵阵快意。
“还有三天,我还能继续折磨你,这三天里你别想好过。”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张芷萱,表情扭曲到狰狞。
说完,她在张芷萱的身上吐了一口痰,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遭受重创的张芷萱在床上昏厥将近两个小时才转醒,小脸上布满了悲哀凄凉。
“哥,我好想你……”
她声音虚弱,泪水不停的滑落,眸光中泛动着对哥哥的思念之情。
她并没有去怨恨夏依彤,因为她是自愿来到夏家的,早在下定决心时,她心里就料到可能会遇上今天这种状况。
只是,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哥哥,无比的奢望在自己被迫嫁人之前,再见哥哥一面。
骆江,盘膝处于修炼状态中的陆浅突然感觉心脏似乎被人揪了一下,体内的真元之力瞬间狂暴,在他的全身经脉中乱窜一通。
噗!他表情猛地一变,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怎么回事?为何真元之力会突然间逆转?”
陆浅被一股不安笼罩,疯狂的运转羽化圣诀,压制逆转的真元之力。
小半个钟过去,陆浅才将他内紊乱的真元之力安抚稳定,但他自身也受了严重的伤势,原本气色嫣红的脸,此时已经惨如一张白纸。
“这种感觉还没有
消失?”
他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抬头看向了窗外刚刚亮起不久的天空。
很快,陆浅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腾”
的一声,从床上跃起,随手拿上手机就冲出了家门。
正在淘米煮早餐的白念瑶见到这一幕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
陆浅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言语冰寒的说道:“我要去一趟东海,你们就留在家,有什么事我会电话联系你们。”
说完,他就化为一道道残影,消失在了白念瑶的视线中。
白念瑶皱了皱眉头,目送陆浅远处。
房内的陆燕环被两人的交谈声弄醒,睡眼朦胧的来到了门口。
“咦……你哥的房门怎么开了,他人呢?”
她见到陆浅的房间空空如也,第一时间就想知道陆浅去了哪里。
白念瑶瞥了她一眼,说道:“他有事要去一趟东海,让我们待在这里。”
“去东海干什么?”
陆燕环听闻,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念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陆浅在街边快速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往骆江的机场而去。
当他抵达机场时,机场里刚好响起了骆江飞往东海的航班提醒,他毫不犹豫的在身上布置了一个隐匿阵纹,快速登记。
六点半的航班,飞了四个小时多小时,才缓缓的落在了东海的国际机场上。
出了机场,陆浅拦住了一辆载有客人的出租车,一上车就将车上的
客人丢下车,喝令出租车司机前往夏氏集团总部。
出租车司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里很愤怒,本想要拒载,可见到了陆浅那种满含杀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