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审时度势,也知道这位曾与长公主那边对峙过,甚至还被洛宁王保了。
她好似没看见叶轻悠,只把她当做空气,一边训着叶轻瑶,一边脚步轻盈的离去了。
叶轻悠觉得这般正当好,她不是爱好挑事的人,但也不是一个怕事的。
宇文宴看着那破草纸包裹的破绢帕,一脸横怒。
幽黑的眼眸盯着陈坚,好似地狱里的阎王在掐算他最后的时间了。
陈坚把叶轻悠的话迅速转述,“……属下去查了,的确是尹文钊扣了一成银子,没给。”
“为何不给?”宇文宴亲自催促户部拨款,他居然敢把钱扣下?
“修房顶,家里的房盖被潘小爷给掀了。”陈坚直言。
宇文宴内心的怒火在燃烧,这都叫什么事儿?
他闻了闻那破抹布上的香味儿,不仅没治了头疼,反而额头更疼。
“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居然公款私自挪用?停职!”宇文宴一声令下,尹文钊的太仆寺少卿也丢了!
长公主听了这消息,顿时气得晕倒过去。
熹郡主跑到宇文王府来求情,直接就被宇文宴给骂了回去!
“朝堂不是过家家,你想怎样就怎样?三个数,你若不走,本王现在就砍了尹文钊!”
熹郡主气得转身就走,进宫告状。
可她还没等与陛下哭诉上一句,外面就已经传了令:尹文钊被潘思升拎去了大理寺,要大理寺判他侵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