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吃点儿酒又怎么了?”
叶轻悠笑笑,“不提父亲怎么交代的,也不提龚三娘值不值得你们敬重,你们吃肉喝酒之前可问过我?我到底算不算叶家的主子?”
“您是府上的娘子,当然算,此事是我们做的不对。”方管事立马站出来说道,“但娘子不妨先说一句,我们不做就是了。”
他还得了老爷的嘱咐,要与龚家人谈买卖,不敢得罪叶轻悠。
“但今儿这身子骨已经糟透了,怕是走不得了。”二管事顿时耍赖皮。
他是岳氏的陪房,骨子里就看不起这庶出的丫头。
“这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养好?娘子也真是胡来,这我们走不了,岂不是要把日子耽搁了?”跑腿儿的也不禁埋怨。
“放心,耽搁不了。”叶轻悠早就已经有准备了。
她望着前方款款赶来的车队,是夏山押镖,陪护东叔行走。
“我跟着那镖行的车队前行,你们养好了再追来。”
她之所以忍到今天,就是在等着东叔与夏山。
方管事看了远处,“那镖行不见得靠谱,娘子可别轻易信外人啊!”
“那你们值得我信么?”叶轻悠冷下神色,“仅这一次,别再惹我,就在这里想好了谁是主子谁是奴再走!”
她一甩银狐棉袍衣襟,直奔夏山的镖行而去。
故作谈了一笔生意,给了一笔钱。
镖行立时派了更多兄弟护送灵柩棺椁,就连行走时都跟着道士们唱起颂词,甭提有多虔诚了。
方管事很想带着人跟上。
可念头刚起,“不行!”
“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