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烧了。
“男人可真都没良心,四年不见面,更无音讯,来了消息就是让我做事……”
她心绪幽幽,满心怨怼。
其实她爱慕宇文孝,一直铁了心的想跟他,可谁知某次偶遇,她被宇文新瞧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了别人。
宇文孝风流倜傥,那一双惹人迷醉的眼睛,想想都心中悸动。
而宇文新只是个行武莽夫,一丁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若不是为了生活,她怎会如此委屈?
“好歹也是娘子您的救命恩人,殿下怕也是没了法子,所以才来找您的。”她身旁的妈妈劝道。
徽娘点了点头,“我不过抱怨两句,岂能不管?但也得二殿下来看我才行,总不能让我主动去找二殿下?”
她从未主动过,反而宇文新对她恋恋不舍,一直十分疼爱着。
妈妈笑道,“不如老奴帮您送个信儿去?就说您感染了风寒,头疼。”
这是女子们思念情郎的惯用说法,徽娘想了想也便答应了。
宇文新听了消息,连夜赶来。
徽娘自然装得柔柔弱弱,随后按照宇文孝的要求,为宇文新分忧解难的同时,突然冒出一句“那女人若死在洛宁王府,是不是要把四殿下怪上?”
宇文新顿时起疑。
这小娘子不过是绣花枕头,怎么还考量起四弟了?
“殿下您这么看着奴家作甚?奴家也是好奇,所以才问问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