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本大红的结婚证发呆,他说今天是他们的大日子,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不然不会不来的。
林照夏迷迷糊糊睡去。
结果第二天,第三天,赵广渊都没有出现。林照夏便开始担心了起来。
另一边。
三天了,殿下跪在长陵的享殿里已经三天了,不管他如何劝,就是不肯回行宫。
曹厝看着跪在文帝画像前的殿下,满脸心疼。他不知殿下是遇到什么事了,那天为什么忽然跑到长陵的享殿来,什么都不说就跪倒在文皇帝的画像前。
连续三天,没日没夜的抄经书。水没喝几口,饭更是不肯吃。不管他如何劝,殿下就是不肯开口。
殿下这是怎么了?
殿下一定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和六年前一样,殿下看着摆在灵床上的皇后,也是像今天这样,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像个哑子聋子,让人看着心碎。
曹厝转身出了大殿,一把扯过守在殿门口的方二,“你速去京城,查一下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怎么殿下就忽然变成这样了。需细细查访,不要放过任何消息。现在就去!”
方二往享殿里探了探头,也是心疼得不行,这三天不论他怎么说,怎么做,又是如何劝,殿下不是闭着眼睛跪着,就是板着脸抄经书。一日比一日颓废。
殿下一定是遇上事了。
“好的曹公公,我这就动身去京城!”
方二走后,曹厝正要转身进殿,就见锦绣拿了食盒过来,这才惊觉,又到了饭点。
“给我吧。你在后面候着。”“是。”
曹厝一边摆饭,一边观察殿下的神色,忧心忡忡。“殿下,你吃点东西吧。”
赵广渊并没有动弹。仍是闭着眼睛跪在蒲团上。
曹厝心疼难忍,“殿下,你有什么难事你跟老奴说啊,老奴虽然没用,但也想帮殿下想办法,一人计穷,两人计长啊殿下……殿下,你这样老奴害怕……”
赵广渊终于有了动作,缓缓扭头去看曹厝。
曹厝猛地一惊,殿下眼睛里仿若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没了一点生机。
“曹厝,回不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