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少不得往鲁王府,蒋府多问一问。
家事繁琐,林照夏常常感到头大。
“回来了?”才回到房中,刚刚躺在榻下摊平,就见赵广渊捧着几个匣子进来,“皇上没教训你吧?”
“没有。”赵广渊把匣子放到桌上,坐到她身边,动作有力且轻柔地给她松筋骨,林照夏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不时地指挥他这里那里。
“皇上召你进宫做什么?”
“问我承嗣的事,说外头人在传我要过继鲁王家的平烁。”
“啊?”林照夏想翻身坐起,被他一把按下。“我拒绝了。”与她说了几句。
林照夏听完软下身子,又趴回榻下,“你这样说挺好的,咱一是没放弃希望,麻痹外头,二来外头撒的人多,海外都派人去了,将来酒楼铺子出了什么新奇的物事,也有出处。”
“嗯。”就是苦了长至,明明是他和夏儿的亲子,却只能以别姓子的身份呆在王府里。
“这是皇上赏的?还有长至的?”过了一会,两人翻看皇上的恩赏。
果然是宫中匠作大师的手艺,两副头饰熠熠生辉,手艺精湛。“怎的还有长至的?送这么好的玉佩?咱们可是赚了。”
赵广渊哼了声,“秦王那些儿子,他可不少送,就是晋王那才周岁的儿子,都有自己的库房。”
“咱不跟他们比。过咱自己的小日子就成。”“嗯。”
隔天,下了朝,赵广渊去了司农司,把人召来做了一系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