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够引人注目了,还是低调些。钱是赚不完的。”
一个会仙楼就让各大酒楼跑来控诉他们不做人,再开个戏园子,跟那些伎人伶人抢饭吃,林照夏有些于心不忍。
他和赵广渊的目的都不是从打压同行里赚钱。
他们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赚更多的钱。会仙楼只是他们达到目的的一个手段和过程。
蒋离有些可惜,“是,都听王爷王妃的。”
林照夏见他神色遗憾,便解释了两句,“你们王爷毕竟是皇家人,与民争利到底于他的名声不好。当初开会仙楼,是因为人人都传他穷,王府破败也没银子修缮,这才起兴开了这个酒楼。”
“是,是小的肤浅了。”蒋离面上烧了烧。
“不必妄自菲薄,自会仙楼开张以来,你劳心劳力,把会仙楼经营成如今的样子,我和王爷都看在眼里,王爷不说,但他心里都记着你的功劳呢。”
“王妃……”蒋离哽咽,没有什么比做了努力得人认可,更让人激动了。
“你辛苦了。今年开得晚,得的红利也少,待明年,必给你多分一些。”
“不不不,今年小的拿的已经够多了,万福楼迎宾楼的掌柜一年拿的都没小的多。”
蒋离年末分账拿了上千两银子的分红,他当时激动的手都发抖,会仙楼才开了短短四个月,他就能拿到这么多分红,过去他想都不敢想。他给人做事这么多年,头一次拿这么多的分红。
“你把会仙楼经营得好,那是你该得的。今年再接再励,不要辜负我和王妃对你的期望。”赵广渊说了一句。
“是!小的一定努力!”必不辜负王爷王妃对他的期望!
看着蒋项激动地离开,林照夏把目光收回,微笑着看向赵广渊,他现在把人心拿捏得很到位,手下的慕僚属官,管事们都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
扬了扬手中的账本,“这就十天半月,赚的钱就已经让人眼红,你那王府今年定是能好好修缮一番了。”
“我那王府?”
“咱们王府。”林照夏笑了起来。“要不要再大张旗鼓地去东盛典当行把借来的银子还了?”
“修缮府邸今年是定要修的,怎么说我这越王府,都曾经是京城最繁华占地最阔的,不能堕了它的名声。还银子嘛,且先不还,会仙楼才开多久,不仅修王府,还能还银子,不到一年赚三十万两,要遭人嫉妒。”
还是别太张扬的好。
“那就继续悄咪咪地赚钱好了。这些天几个节目被很多人请到家里演出,一天也能收好几百两。”
没想到还挺赚钱。戏园子搭不起来,搞个演出团队,专门让他们到达官贵人家里演出,也不少赚。
赵广渊想起她又是写剧本,又是看人排演,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你也别太累了,咱赚的钱,孙子辈躺着吃都吃不完。”
“我只是想找点事做。”
王府的事务和外头的应酬交际已经让她忙不过来了,但是对于自己的本职工作,她也不想丢了去。毕竟曾是她赖以糊口的活计。
赵广渊深深看了她一眼,“行行,你开心就好。”
扬了扬手中的话本,目光又落到桌上那一沓本子上,“收了这么多本子,够你排练了。”
林照夏笑了笑,“他们比我幸运,我当时递给别人的本子,拿不到钱不说,连个回应都没有。”
这些本子她可都是给了钱的,不管最终会不会排练都给钱,如果最后拿去排练了,还会给一笔钱。
“都知道你现在收本子,藏书馆那边的学子,现在都不画画了,改写话本了。”
“我也收画啊,咱们放在楼里的连环画,有完整故事的画,极受孩子们的喜欢,一本卖两银子还多的是人抢。”
会写话本的学子不一定会丹青,庄户人家能供个读书人出来,就极为不易了,哪有银子再给孩子请个擅丹青的先生。画本子也卖得比话本子贵得多。
放在会仙楼里,最得年幼的孩子喜欢。来吃饭的食客,见着画本,也都会掏银子给家中孩子买一两本。
“你这些主意,让好些学子受益不少。私底下都记着越王妃的情呢。”
林照夏朝他挑了挑眉,有些小得意。见她和长至如出一辙的表情,赵广渊笑了起来。
想起儿子,“长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