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都可以给你啊。”
他苦口婆心的样子像极了老父亲，“老大昨天还问我，你是不是来我这儿串门的。老大问的时候太冷静了，冷静得可怕，我都没敢告诉她，你要回程家的事。”
“你幸好没说，否则文献再少一半。”
“真是我的好妹妹。”路延欲哭无泪。
“我这几天住在青山湖，陆长宴的房子。”
程安淡定说出话，对路延来说又是个炸弹。“陆长宴？你为什么住他的房子，哥在京都多的是房子你不住，你住他的房子？程小十！你是不是恋上他的美色了！”
“你再叫，文献再少一半。”程安已经吃完了一份蛋糕，继续挖第二份。
路延稍微收敛，只是心情还是很激动。“为什么呀，你就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陆长宴的颜值让你不能把控才答应住他的房子？”
“不是。”
“你还撒谎敷衍，我承认陆长宴是长得好看”
程安掀起眼皮，路延被她的眼神给吓得瞪圆了眼睛，“你想什么呢，我直男。”
“赝品交易在黑羊街，这件事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程安转移话题太快，把路延杀个措手不及。
他眼神闪躲开，额了好久。
“文献全没。”
“别啊别啊，我坦白，是四哥不让我告诉你的。四哥说，那些事他会搞定，只要再给他半个月时间。”路延全部坦白，“当时四哥答应的很认真，而且半个月时间也很快，所以我就没说。”
顿了顿，他眉眼笑笑：“但你突然回京都，估计四哥要急跳脚了。”
何止跳掉。
估计没两天他人就会在京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