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哆嗦,最后更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无耻!无耻之尤!无耻!该死!”
洪知州拍着盛紘的肩膀问朱曼娘道:“你又为何跳河求救?”
朱曼娘道:“伯爷允诺我袁家二郎贵妾之位,妾身前无生路,只能拼了。”
“好。你这是救了一位大周伯爵,我定会如实帮你上奏。”
“谢,谢过父母!”
盛紘看了看昏在床榻上的袁秉开,愤愤的一挥袖子走到了船舱门口拱手躬身道:“明公,此事只能让您居中调和了。冬荣,你留下。”
“通判放心,我自会主持公道。来人,去船下请大娘子派遣几位信赖的嬷嬷来此照顾这姑娘和袁伯爷。还有!把那袁家几人押到船上,务必慎重看管。”
洪知州的长随躬身道:“是主君。”
盛紘和徐载靖一起下了船,看到袁家人盛紘伸手指了指六神无主的大小章氏她们道:“真是无耻!”说完挥袖离开了此处。
洪知州的长随跟着下了船则是和衙役们说了几句,有衙役去了城里找专门的仆妇,前来押解袁家女眷。
盛紘走了几步,看到冯氏的贴身嬷嬷正在带着小女使,她在得了信要调派人手的洪知州大娘子彭氏的身旁。
他看到码头上没有盛家的人,于是心中一动走了过去,与彭氏拱手行礼后,和那位闻叶嬷嬷说了几句话。
闻叶便同身边王家的小女使说了几句,她则是上了袁家的船,作为盛紘一方的见证人,同冬荣一起在袁秉开的船舱里侍立。
看到被冻得直哆嗦的朱曼娘,闻妈妈道:“大人,不如我带着她去换身衣服。”
“嗯,去吧,就先别洗澡了,直接换身衣服来此候着,多让她喝些姜水驱寒。”
“是,大人。”
盛紘在船下长出了一口气,回身强作微笑,露出了腮上的两个大酒窝道:“五郎,见笑了。”
“盛叔父辛苦了。侄儿这便去侯府那边的码头了。”
“五郎自去,我随后就到。”盛紘说着又披着斗篷回了袁家的船上,叫着洪知州一同前往码头欢迎两家汴京侯府的贵眷。
洪知州离开船之前,他回头道:“务必严加看管此船,待袁伯爷醒来立即来报!”
“是,主君。”
之前在外围高出看热闹的扬州官眷们也看到了侯府的船队,更是看到了徐载靖的神勇,此时便跟着父母呼啦啦的来到了停靠的码头边上。
白氏自然是第一个走下了船,身边平梅搀扶着她,身后是顾廷烨、顾廷熠兄妹,再后面是常嬷嬷、青霞、青栀等一众丫鬟女使。
此处自然有侯府的彪悍亲兵维持着秩序,他们可没衙役的好态度,看到越界的人直接抽刀戒备。
如此这般在白家人上车前,白氏和扬州的诸位官员、官眷打了个照面后道:“如此,择日宴请诸位还请赏脸。”
洪知州、盛紘等扬州官员、官眷等自然纷纷躬身行礼应是,随后目送长长的队伍朝着扬州城乌衣巷驶去。
徐平梅也和白氏一起去了白家。
而徐载靖则是和徐家一众人留在了码头上。
好累。
月票的三章
打赏的一章,勉强还完债了。
怪戾:怪僻而不合情理
忘八羔子:骂人的话。即杂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