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说是要去皇后和皇城司,告”
华兰看了一眼祖母等长辈道:“告兖王图谋不轨”
“这这这”
盛紘和王若弗皆是有些惊慌。
“母亲!咱们家应该如何。”
盛紘看向了老夫人。
盛老夫人手里盘着佛珠,看着华兰问道:
“找的是皇后,和皇城司?没说找陛下?”
华兰回忆了一下后道:
“是,没说找陛下。”
盛老夫人看了看罗汉床边,那里有一个木盒,里面盛放的是老夫人手帕交们给她来的信函。
里面就有一封是孔嬷嬷寄给老夫人的,说的是只有宫里内官和女官知道的关于皇家荣养院的一些事。
老夫人沉思了一会儿道:
“咱们陛下太仁慈了。”
天色擦黑
兖王府邸东北侧,
英国公家四郎张方领骑在马上,
身边的马背上,一个胳膊上蹲着隼的仆役一震胳膊,
隼径直的飞到了空中。
“公子,天色继续黑下去,不论是鸽子还是隼,差不多都飞不了了。”
“嗯,如此最好。”
申时(下午四点)
樊楼,
事关宗室和勋贵,
宗正司来了人;
有伤员还是勋贵宗室,御医院也派了人来。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
随后汴京府衙的衙役们跟在禁军身后,将众人‘护送’到了皇宫之中。
未到戌时(晚上七点前)
受伤的兖王世子和家臣、包家、呼延家还有荣家的都在被医治,有赶来宫中的各家家属看望受伤的儿郎后,哭嚎了起来。
荣显的脑袋被包扎了一下,吊着胳膊被荣妃请到殿内,
陪着的还有富昌候大娘子和荣飞燕。
而徐载靖,
他又跪在了熟悉的地方。
不过这次却是没人送来膝盖下的垫子了。
荣妃殿内,
荣妃面容严肃的看着荣显,沉声道:
“给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清楚,但凡你有一点的夸大和撒谎被我知道,我立马让宫人打折你一条腿!”
荣显神情委顿的看了自家姐姐一眼,
荣妃如今怀孕五六个月,颜值受了些影响,但是多了一种之前没有的坚韧气质。
荣显忍着嘴边和脸上的疼,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说,他邱家在汴京还有些势力,会让妹妹的故事一直传,徐家”
“靖哥儿问他是不是要败坏一个姑娘的名声”
“郑骁想要了拦一下来着,没拦着,靖哥儿锤断了兖王世子两条腿。”
“进宫,告兖王”
荣妃听完,手抚摸着自己肚子上柔软的料子道:“好,我知道了,你和母亲先出去,飞燕留下。”
待母亲兄弟出了殿门,
荣妃看了看荣飞燕低声道:
“他闹这么大,任谁想都会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姐姐才打的人,揍兖王世子,更像是给皇后出气,你的名声应该是没事的。”
荣飞燕点了点头。
荣妃继续道:“以后,什么事都给我埋到心里,再这么让人看的清楚,抓住了把柄,我轻饶不了你。”
“是,姐姐。”
“我肚子里这个不知道是男是女,要是姑娘还好点,如若是个哥儿,你们俩肯定是没可能了的。”
荣飞燕低着头,一滴泪水掉落在了地毯上。
“出去吧。”
荣飞燕蹲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荣妃叹了口气。
皇后殿内,
赵枋和小公主已经被女官抱到了别处,
大内官也退到了大殿门口,殿内只有帝后二人。
皇帝正气呼呼的看着皇后,
而皇后手里正在把玩着她赐给徐载靖的那枚进宫令牌。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上次揍白高国使节,这次好了,殴打我大周宗室,当真是胆大包天!”
皇后:“嗯。”
“他还居然有脸来告兖王,无凭无据,信口开河,真是岂有此理!”
皇后:“嗯。”
“皇后,就只会说嗯吗?”
“我说别的,怕气到陛下,所以臣妾还是不说的好。”
“你!你说,我倒要瞧瞧皇后会怎么气到朕!”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道:“陛下,此言当真?”
“说!”
“陛下,荣养院里的死士,可查清楚了根底?”
“东南赋税的去处,皇城司可有禀告?陛下可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