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赌上瘾了。”
江辞舟勾唇轻笑,顺手将药瓶丢进废纸篓,“可我偏不如你愿。”
他说完又将窗户关上,打发几人出去了。
兮月前脚刚一关门,后脚就拉住轻风,满眼坏笑,“上次欠我的人情,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轻风一脸警惕,“你想做什么?”
兮月嘿嘿一笑,“你轻功好,帮我去跟着那姑娘,看看她到底是何许人,竟能让将军这般魂不守舍。”
将军魂不守舍了?
轻风没看出来,他不想去,可无奈他曾经欠下一份人情,最终只好应下。
……
两日后,通州一处僻远的小院外,南溪望着里面发呆。
这里是受害人老家,南溪之后曾听说,事情发生后不久,他们就从京都搬回来了。
那日,刘家妇人秦氏在她手底下吐血身亡,仵作称,此人死因是误诊后服错药导致,并发现了南溪亲手开的药方和对应药渣。
可这一服药,根本不是南溪开的,她也从未误诊过。
怎奈,南溪的辩解在秦氏夫家的伪证之下变成了颠倒黑白,她根本百口莫辩。
不仅如此,堂上还出现不少陌生面孔,都指证南溪误诊,说她几度险些害人致命,南溪震惊之余又深觉可笑。
入狱后,南溪没有一天不想质问他们一声为什么,直到那日江宴礼出现,她突然觉得没必要问了。
有人想把她踩进泥潭,那她反击就是,何必要多问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