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扎的,扎啥样啊?”三羔子问。
四狗子告诉三羔子:“四股叉,扎仨眼儿。”
三羔子瞪眼看着四狗子问:“四股叉,咋能扎仨眼儿呢?”
“一个齿儿扎屁眼儿里了。”四狗子说完哈哈大笑。
“别他妈的笑了,请你们喝酒是让你们帮我的,不是让你们笑的。”二赖子气愤地说。
二人看二赖子火了就都不吱声了。
二赖子说:“这娘们儿太可气了,一定收拾她。”
三羔子说:“你个不是司令吗,让你哥收拾她呗。”
二赖子:“不行,我哥是堂堂的少将旅长,剿匪司令。收拾一个娘们儿多掉价啊。再说了,要是他发话,还等到现在,婚礼那天我就得手了。这事儿得偷着干。”
三羔子和四狗子喝得面红耳赤之时,都拍着胸脯答应给二赖子帮忙,收拾赵玉娘。
赵玉娘敲开县城一家的房门,开门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四下里看看没人便将赵玉娘让进屋里。
赵玉娘说:“武老板,打扰了。”
武老板客气地说:“哪里哪里,玉娘来了咋说打扰呢。啥事儿,说吧!”
“借我条枪。”赵玉娘从他面目表情看出已经没有以前的自然和随和,但她仍然严肃地说。
武老板吃惊地问:“借枪?你你,借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