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抹一下嘴巴说道:“从北平出来就东躲西藏的,没吃一顿饱饭。”
接着郑天龙指着其他三人说:“袁长广,报务员,但电台在日本人追我们的时候丢了,哎,只顾保命了。李凤林,王忠进交通员,他们都是共产党员。都是经过久经考验的忠诚战士。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我家里家外的事情你都可以说出来。”
“天这么晚了,你们不累吗?不然的话还是明天吧!”
“现在躺下也睡不着。”
“你父亲不是胡子杀的。”赵玉娘淡淡地说道。
赵玉娘的话说得轻松,但郑天龙听了大吃一惊。因为在他的心里父亲就是被胡子杀害的,只是没有找到,他估计是小股的绺子,或者单个的流窜胡子所为。
因为那个时代一匹马是很值钱的。就凭那匹马就能让胡子动心,下杀手。
想到这里郑天龙问道:“那是谁干的?”因为赵玉娘说出不是胡子杀的,就说明她知道是谁干的。
“贾德金!”
要说是前一句话令他这个曾经的剿匪司令震惊,那简简单单的“贾德金”仨字就使他感觉到五雷轰顶。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赵玉娘一言不发。
片刻,他彷佛清醒过来。“怎么会?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