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神……”高昌眸子深深地看着她：“还跟以前一个样！”
蒋含笑闻言，赶紧把目光转向窗外，眼神眼神，她想到盛久全曾经说过，她的眼神满含了诱惑和迎合。
高昌不知道蒋含笑微微有些走神，只觉得她的眼神神秘又诱惑，他有些不自然地摆弄着茶道台上的器具，说：
“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眼神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特沉重又特坚定，后来知道你舞蹈是专业水平的，就觉得这小孩儿小小年纪肯定吃了不少苦！”
蒋含笑攥了攥茶盏，转头看他：“你当时不也是小孩儿吗？所以你看着我可怜，所以想偷偷帮我解围是吧！”
高昌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她，江南厅的氛围灯别具特色，蒋含笑在多角度的暖黄光线里显得很美。
高昌忍不住眸色都暖沉了，声音也变得温和：“蒋澄，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心里，位置挺特别的！”
蒋含笑手抖了一下，不知他究竟何意。
“我欠你一个道歉！”高昌把双手放到膝盖上，坐得端正了，严肃而认真：
“如果那时候我不在意那些孩子的胡说八道，坚定坚决的帮助你，也许你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也不会从盛威转学！”
他摆出一副忏悔的态势，蒋含笑没想到，她也坐直了，眸色微沉。
当年，高昌不是施暴者，也曾帮助过她，但最终却也变成了沉默者，是另外一种意义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