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历任由自己的怒火熊熊上昂。
不仅仅是占有夏初未果,更多是王氏集团的事情让他自觉没面。
一群渣滓,既然不肯把他当回事。
那好啊,以后那么长的时间,来日方长。
总有一天,他要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一个个都倒在自己面前。
包括眼前碍事的两人,也包括,王氏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错。
从小到大一直是拘谨有加,一直察言观色地苟活着。
他们还不满意,还要这么偏心!
那个王淼!他凭什么偏心!
宁愿把财产分给整日只知道喝酒赌博、心中无一点计谋的蠢货。
也不愿将一点点有关王氏的计划告知于他!
明明他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经营财政,发展整个王氏的!
王历越想越气,原本就狭小的眼睛,充盈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这股怒火愈烧愈旺,简直要将他生生吞没。
不!凭什么将他吞没!
该死的另有其人!
他们都该死!
“夏初,亏我还被你清高的假样迷惑,原来你是这样的骚货,真他妈不要脸!”
“怎么的,和这个穷光蛋离了婚,现在又要攀高枝勾引其他——”
一句话还没说完。
楚涵狠狠往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再松开时,鲜红的五指印已经印在了王历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
一旁正奋力和稀泥的沈威,顿时愣了神。
怎么个事?
楚涵?这家伙刚刚打了王历?
完。
他在心里默默为楚涵祈福。
希望死相能够好看一点,不要扰了他的胃口,今晚还要泡妞聚餐呢。
再看王历,捂住自己的脸。
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涵。
从小到大,就算王淼再不待见他。
整个王氏上下,也没让他受过什么委屈。
更别提有谁打他了。
除了王淼有时候喝醉了酒和人闹了矛盾,会不耐烦地打他们兄弟两下。
除此之外,整个京市谁xx妈敢动他王历一根毫毛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历一口气差点气得上不来。
直接释放情绪,攥紧了拳头向他脸上招呼。
“啪”地一声。
楚涵伸出手,接过了他的拳头。
“打人可不是个好行为。”
楚涵抬眼看着他,轻轻一笑,“特别是在未知对方武力的时候,极其愚蠢。”
王历气得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
“你xx妈煞x?”他难以置信道,“你刚刚打我算屁了?”
楚涵轻嗤一声:“那一巴掌该打,警告你不尊重其他人,尤其是和你无冤无仇的女性。”
“你一个大男人,随随便便就对着女人开黄腔,真有意思。”
这些话攻击力几乎为零。
王历非但听不进去,反而气得笑了。
“我以为你要给我展示什么大招,”他对着口气比划两下,“结果就他妈只是文弱书生的嘴皮子攻击?”
楚涵没有答复,眉毛弯弯,含笑看着他。
像是在看一个智商低下又自以为是的幼儿一样。
“道理,我只讲一次。”
他低下头,看了眼口袋里只露了一角的东西。
王历
顺着目光看去。
窗外的阳光正好斜射过来,让那一角的东西反了点光。
“是凶器!”沈威看清楚后小声道。
王历白了他一眼。
好歹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
这点东西他还不至于傻到看不出来。
“我问你是什么凶器!”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奈何他一个没收住,声音就传遍了整个房间。
顿时,四人面面相觑。
楚涵理解地点点头道:“不是凶器,但对付你们,足够了。”
什么意思?
两人捉摸不透这人话里的意思。
又听见他缓缓道:“我刚刚之所以打你们,是希望你们明白一个道理。”
“无论是公众场合还是私下,都不要轻易对女性言语侮辱,甚至动手动脚。”
“我不管你所在的家庭有没有教过你这点,现在,我是教你了,希望你以后记着。”
楚涵顿了顿,眉头轻挑,似是带了些挑衅。
“不是你的人,别打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