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见季晚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再隐瞒：
“晚晚，其实顾北烬之前找过我，让你去找季萌萌要证据的事情也是他的主意。他其实，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你，想着替你分担的。”
季晚听得心情有些复杂。
她不明白顾北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自己明明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决绝了。
他们就算再这样在一起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就算她身上的舆论洗清了，可是她始终是被凌辱过的，这些污点就跟耻辱柱一般背在她身上。
一切都能洗刷干净，可她的清白没了就是没了。
季晚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后对冯清道：
“但我跟顾北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冯清不理解道：
“为什么啊？夫妻之间只要相互信任，互相理解，哪里有走不下去的路？”
季晚却摇摇头：
“不，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回不去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更不能接受爱的人跟现在这样的我在一起。”
冯清轻叹一口气，她知道季晚性格倔强坚强，这些年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一人默默承担。
哪怕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都不想在外人面前展示脆弱。
可她真的看得出，季晚的心里其实是有顾北烬的。
“晚晚，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冯清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