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
“当真看到那宁公子和女眷歇在了一屋?”
“可不是吗,亲眼所见,据说,那女眷还是长信伯府的呢!下人看到,就被吓了出去。”
卫窈窈探出了个脑袋,果真见到了不少人群往客厢的方向去了。
下人适才来报,那就说明,适才才看到。
长信伯府的女眷,除了她,不就只有叶含霜了?
卫窈窈直觉这事儿跟郑盘有关,当即就要跟去看热闹,不想,手上又被人攥住。
卫窈窈回头,就对上了裴元稷盯着她看的目光。
“有什么话,先看了热闹再说。”她反手攥着他往外走。
裴元稷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并未拒绝。
两人过去时,正好看到了外头围了一堆人,而叶含霜正站在客厢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是她,是她和宁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下人指着她鼻子道。
叶含霜一张小脸,急得发白。
她哪儿能看不出,有人要陷害她,她明明已经利用系统压下了药力,却还是在出门时,被人堵了去路。
“我没有,我只是从这处经过。”她连忙解释。
但这解释的话,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么薄弱,压根不会有人听。
周遭全是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就连着迟迟赶来的长信伯和王氏两人,面色也极为难看。
“郑世子可以替我作证!”叶含霜想到了那个人,赶忙道。
一旁的王氏也似被提醒了一般,连忙附和:“有人能替我女儿作证,我家霜儿是无辜的!”
很快,就有人将忠勇侯府的世子爷郑淙郑世子请了过来。
郑淙二十出头,是几年前的武状元出生,如今,尚在禁卫军中担任禁卫统领一职,言行举止间,自是得体又有礼。
但那目光在叶含霜身上转过后,他还是忍不住蹙了眉:“姑娘是?”
“我是叶含霜啊,长信伯府大姑娘!”叶含霜急急开口。
王氏也忍不住提醒:“是啊,世子,你还将今日赢来的重紫送给了我家霜儿呢。”
人群后,有仆从听得‘叶含霜’这三个字,面皮子一紧,慌忙离去。
直找到了郑盘,方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不好了,四公子,霜姑娘被人围观起来了,还被指认说和宁公子有染。”
“什么!”郑盘气急败坏,慌忙往客厢赶。
而此刻的客厢处,好一阵寂静。
郑世子沉默了良久,终道:“姑娘,我确实不识得你。实不相瞒,那重紫,我赠与了家中四弟。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不妨直说,我都可以替你做主。”
人群里,响起了交头接耳声。
“还能有什么委屈,不过是和人苟合,被人抓了个正着罢了。”
“可不是,好好的一个姑娘,清白就这么没了,再是长信伯府的大姑娘又怎么样,往后,谁敢娶她啊。”
恰这时,人群外,有男人高声大喊:“我娶!我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