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幼鹰的脖颈!
幼鹰感受到危险,用力扑腾着翅膀。
裴元稷忍不住皱了皱眉。
怕它吵醒人,他目光掠过一旁的野狸子,索性收了手,由着金丝笼大敞开。
宿醉的结果,便是她隔日头疼了一整天。
待到了晚间,好受了一些,卫窈窈才拿出装了腊梅的瓶子,开始做腊梅膏。
这腊梅前阵子就被她浸了山茶花油,如今,只需加一些蜂蜡,加热融化便可。
卫窈窈拿出早买好的小瓶子,将融化后的香膏油挨着挨着倒入了瓶盏中。
裴元稷就站在房中,一眼不错地看着她。
许是因着昨晚两人亲过的缘故,他一点儿也不见外,入她房中,如入无人之境。
流风自是不敢说什么,倒是张管事绷着一张脸皮,朝裴元稷狠狠教育了一番。
裴元稷只当没听见。
反倒是刚刚缓过来的卫窈窈被他吵得不行,直接寻着由头将人打发了去。
一时间,屋子里,又只剩下了裴元稷和她。
见她正忙,裴元稷也不吵她,只给她倒了一杯茶,又退站在了一旁。
屋子里寂静又香浓。
待卫窈窈将所有的腊梅香膏装完,就听一阵翅膀剧烈扑腾的声音传来,竟是那只幼鹰被野狸子按在了爪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