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淼淼冷声说着，警告的看了顾如月一眼，眼神很快落到了顾夫人身上。
“母亲，你说说吧。”
顾夫人含泪和顾淼淼对视，下意识就要对顾淼淼撒谎。
这时候，看了好一会儿戏的长公主忽然发话，“丞相夫人，本宫希望你老实交代。”
皇家公主面前，顾夫人想要粉饰太平几乎没有可能。
权衡利弊之后，这事情只能她自己扛下来。
她若是不承认，长公主或许会怀疑老爷，要不就是怀疑顾如月这个天命之女。
这两人，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曾经最为心疼的孩子，她心里即便对顾如月是失望的，却也没办法立刻割舍掉对她的感情。
顾夫人咬了咬牙，认命般的说道：“这一切都是臣妇一个人主导的，我想要改变自己亲生女儿的命格，所以去找了懂阵法的大师，在家里摆了这个改变命格的真发。”
“长公主殿下，臣妇不是有意要如此的，臣妇只是想要亲近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已。”
“淼淼自小走丢，被贼人带到乡野，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十岁了，回京后，臣妇一直想亲近她，可每次和淼淼接近一点，臣妇就会生病，或者心情不顺。”
“淼淼的命格太硬，臣妇才想着要给她改命的，平日里见她和如月感情好，这才让如月帮忙送淼淼去了空中阁。”
……
顾夫人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顾淼淼眸光深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顾家的其他人。
很好，除了顾明志还有点意动之外，其余的三个男人都相当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