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不是可以试着,控制体内的内气给人扎针呢。
而且大家还都多多少少留了些功德善款,少的几毛,多的几块,都是大家的心意。
“那大哥,小安,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过说来也是,老爷子六十不到的年纪,身体还壮实的很。
就是脚上有些麻酥酥的感觉,这是因为刚刚一直提着脚的原因。
张四爷虽然相比二爷,年纪要小很多。
只不过被这风湿病摧残的时候,确实有些严重。
不像后世烤出来的散酒,价格又贵,点都点不燃,水肯定兑多了。
毕竟已经有人开始上山了,总不能让人家去了,想要敬香发现没得香,那可不行。
也还好今年张安家里买的线香比较多,要不然这会儿,还得去镇上现买才行。
“四爷爷,你稍微忍着点哈,待会儿会比较烫,针扎进去的时候会比较胀。”
他只是思想不开阔,并不是不会思考,所以很快就理解了张安所说的意思。
“四爷爷跟小叔都在呢。”
最快的嫁接苗,去年也才结果了,可那果子的质量吧,却是比普通的要好一些。
其实这针不需要消毒的,因为每次张安用完之后,都会用烧酒消毒,放到空间里,卫生得很。
“爷爷,这次我用的烧酒灸的,应该能好上一两个月的时间,回去以后记得注意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些哈。”
扎了第一根,老爷子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到了第二针的时候,才稍微有些感觉。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等到第三针扎下去,一直到第五针,老爷子就开始倒吸气了。
张安有些抱怨家里人没去把他喊回来,反而让老爷子在这里硬挨。
当然了,这么一趟下来,就已经花去大半天时间,尤其是河边,每个过来的人都要去走一趟。
张一行也没想到,习惯了以前的样子,所以那天让张安买香烛的时候,都没买多少。
张安给老爷子扎针的时候,突然脑袋里钻出一个想法。
张安笑了笑,安慰道皱眉的老叔,这个问题他是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被张安给扎了一顿之后,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可以正常走路了。
来回用烧酒拍打了两遍以后,张四爷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但再好的东西,市面上出现的多了,那价格肯定会因为数量的增加而大大缩水。
但这种感觉跟钻进骨子里的疼痛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且还不能排除自己里面的人出问题,订了苗以后会分给家里关系好的亲戚也不是不可能。
这背篓里的线香,已经是张安家里的全部库存了,下午肯定是要跑一趟镇上的。
“不过安子,即便咱们不卖苗,那有心人也会偷摸着搞吧?”
前不久的时候,张四爷就让张安给扎了几次银针,效果都很不错。
打开纸条,原来是山上没有线香了,让张安给背一些上去。
省得跟小虎一样,因为贪玩弄丢了,或者是口水给弄湿了。
“扶什么扶哦,刚才来的时候,那是痛的莫得办法,现在都不痛了,哪的用得着扶哦。”
但今年也快六十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在山里通宵睡多了,惹了一身的风湿病痛。
从以前开始,眼红他们家樱桃的人就不少,村里的,村外的都有。
结果这才过了两天,就已经用完了,看来这上山去烧香的人一点不少。
“那怎么不去把我喊回来呢,你们也真是的。”
这样的活动,在以前张一行还没出去的时候,大家每一年都会主动前去。
有些人比较好奇,也有些人想要去竹林里看看。
“对对对,确实是这个道理,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想的周到。”
果然,几分钟以后,老爷子脸上才变得轻松一些,感觉没那么胀了。
张安一边跟老爷子说话,一边用手用碗里蘸着燃烧的酒焰,拍打在张四爷的膝盖上下部位和小腿上。
从张平家里回去,张安看到自家四爷爷跟张建峰小叔都在。
前几次张安就直接扎的针,所以治疗效果比较短,一两个星期的样子就会开始复发。
还没高兴一会儿,张建文眉头又给皱上了。
而那些外地来的,或者其他村的人,看到有人进去上香,他们自然也跟着进去。
而且张安用的针法,便是金针赋里面的烧山火,这是张安之前花了很多精力学了很久的东西。
听张安说了这么多,张建文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
第二天一早,张安起床练拳的时候,发现小黑子跑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