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葱爆兔给大家下酒。”
酒被拿走了,但两只沉甸甸的兔子还在手上。
它们可能感觉到,自己今晚即将要远航,所以一个劲的在张安手上挣扎。
当即就找老婶子要菜刀,准备送它们俩上路。
“你这又带吃的又带喝的,怎么还能让你亲自动手呢,还是让我们这些过来白吃白喝的人来吧。”
老婶子还没开口回应,旁边的几位叔伯就站起来从张安手里把两只兔子接过去。
大家都是空手过来,只有张安一个人带了东西。
虽然大家在一起打平伙没人说什么,但这种时候说白了就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没事的时候干坐着没人说什么,但有事情的时候还不捞着做,就会被别人看轻。
而且他们虽然说杀猪不大得行,但是这杀杀兔子的活,是没有一点问题。
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两把菜刀,拎到一边就开始麻利的收拾两只肉唧唧的兔子。
大家抢着活儿干,张安也乐得清闲。
虽然他是个小辈,但也坐得理所当然。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老叔,我平哥怎么没在家呢?”
四处瞅了瞅,没瞧见张平的人影,估摸着是没在家里。
“林业局得这两天在开会培训,把县里的护林员都给叫过去了,你这个站长过得倒是潇洒,但是他们可不行。”
长箐成立了野生动物临时救助基地的事情,虽然林业局没有大肆宣扬,但作为村长的张建文,也有所听闻。
他得知后,不得不感叹,同样的人,不同的命。
想当初他家张平,当个临时工还是因为张安不想去,才落到他们家头上。
后来还是他们家四处使力,张平才能转成正式编制。
结果张安这里倒好,之前临时工没看上也就算了。
这不知不觉的,又捞了个正式工作的岗位,简直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的人。
前几天张平去培训的时候,他还好奇张安也是林业局的,咋没一起去。
后来张平告诉他,张安是救助基地的站长,而且还是特例,一般没他什么事情。
所以他现在看着张安,羡慕得不行,这样的工作什么事都不用做,潇洒得嘞。
不过他也只是羡慕羡慕,至于什么嫉妒眼红都不存在。
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沾亲带故,尤其是两家关系也比较亲近,自然不会存在这些多余的想法。
而且他知道,张安跟林业局的朱玉良关系非常密切。
张平又是在林业局当差,以后说不准还得托他帮忙说说好话才行。
“难怪,我就是说这两天没见到我平哥人,还以为他又进山去了。”
张平是护林员,有树林子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工作岗位,进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老张,什么站长啊,张安难不成也跟你们家张平一样,在林业局里工作呢?”
而旁边的众人,很明显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听到张建文说张安是什么站长,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
让他们干活可能都没这么积极,对于吃瓜,他们才是专业的。
众人现在的样子,给张安的感觉就是,他瞒着大家干了什么事,现在东窗事发一般。
“林业局今年在咱们村成立了个野生动物临时救助基地,而张安就是里面的站长。”
这种刺激人心的事情,张建文不介意给大家多说几遍,刺激刺激这群懒汉。
“嘿,一看你们这些家伙平时就没注意,经常从安子他家大门口走过,都没注意到那里挂个牌子。”
“诶哟,这事情还真没听说嘞,建国家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大家说道说道。”
大伙儿一听立马就愣住了,因为现在这年头,想找个铁饭碗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但对于他们这种家里要经济没经济,要门道没门道的平头小老百姓,那是想都不想要想的事情,
而张安这人悄声无息的就给找到了,听起来比张平那岗位还要好,可把他们都给惊住了。
以前有些看不惯张安家的人,老是说张安正天在村里混日子,没什么工作跟个二流子没区别。
现在好了,那些人能走的最后一条路也被堵死了。
“话说,这个站长也带个长,难不成也是个官儿?”
农村人的心里,最热烈的两件事情,要么是当官,要么是发财。
所以对这些东西,他们可敏感的很。
“那当然,你知道镇上的粮站吧,就跟那个站长差不太多。”
其他的大家可能不知道,但一提粮站,他们这代人想陌生都陌生不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