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是平阳侯的良妾在诬陷余大公子?”
“正是。”她说得肯定:“大人,不知道您敢不敢到平阳侯府去拿人。”
“大胆!你在质疑本官?”京兆尹惊堂木一拍,一脸怒色。
余非晚不慌不忙的开口:“我自是不敢质疑大人,但平阳侯一定会阻止大人抓人。”
她很清楚京兆尹在京中就是个小官,和平阳侯的官位比天差地别,要是平阳侯以势压人,京兆尹讨不得好。
“来人,备轿,本官亲自去平阳侯府走一趟,也好问清楚缘由,本官绝不会冤枉了余家。”京兆尹理理官服,站起身来。
余非晚跟着转身:“我同大人一块去,好让平阳侯心服口服。”
京兆尹没反驳,他去平阳侯府拿人是不太容易,要是有理有据会方便很多。
“我也一起去,好早些救出萧兄。”
余非晚感激一笑,坐上春杏准备好的马车。
春杏悄无声息的把一支发簪和一张字条塞到她手中,压低声音道:“二姑娘,是玉兰送的消息。”
她与春杏交换一个眼神,钻进马车中。
她打开字条,不由冷笑,玉兰为取得孟九安的信任,把她在乎名声的事告诉了孟九安,于是孟九安找上余府的乔氏,打算在秋猎那天让她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