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长,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去害两个人,起码能推测出想杀许武清的是伍遮,想杀贺榕的是林曈川,位置上是合理的。”
段景曜用金疮药换走了楚昭云手里的蜡烛。
而后,吹灭了蜡烛。
雨势这般大,蜡烛在屋檐下本就燃不久。
他方才看见手背上的针眼有些情绪外露,他不想楚昭云看到他的表情,便吹灭了蜡烛。
眸子垂了垂,他心中也没有答案,如实说道:
“贺榕,是自杀。”
“大人,你说什么?”楚昭云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段景曜的话,难以置信地问他。
“虽然我没看清贺榕的动作,但我敢保证,他身边绝对没有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人,并且我拦他的时候,他手还握着自己胸前的匕首。”
“他用匕首,捅了自己的胸口?”
“嗯。”段景曜回忆着不久前发生的事,说道:“我靠近他时,憋住了气,并且我不是站在他身侧,而是站在他身后,若有第二个人,不管他靠近贺榕是想干什么,我都会发现。等我察觉贺榕呼吸乱了的时候,我便摸到贺榕的手拿着匕首……我就一手刀砍晕了他,摸了摸流血量不大,就没管他,至于伤势如何,得等大夫来了才知道。”
“贺榕为什么要自杀?这也太不合逻辑了!那信上写贺榕今日必死,难
道是他自己写的信?还是说他知道自己要死,所以先下手把自己弄伤了装死好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