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亭大喊道:“我们不是替她,她的娘我们也叫一声母亲,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一起为母亲伸冤,何来谁替谁一说?”
“对,只是又不能人人敲登闻鼓,也不能人人去陈词,我们是一起来伸冤的!”楚淑云说着。
楚宁云声势最为强硬,拧眉问道:“难道规定说人人廷杖三十?我们为一件事来的,自然是一共廷杖三十,我们兄弟姐妹四个人一起廷杖,你有规定说不能?明文规定在哪,找出来给我看看!”
司谏被小姑娘问得满头大汗。
是没有规定不让伸冤之人平摊廷杖,可也没有规定说能啊!
更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这这这不合规矩!”
楚宁云丝毫不怕司谏冷脸,又追问他:“那你把合规矩的明文拿出来我看看!”
司谏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有没有明文规定,律法里只写了为防止无端刁民敲登闻鼓,所以击鼓者必先受廷杖三十才可鸣冤,确实没说两人鸣冤两人各打三十还是一共三十?
这登闻鼓,也不是总有人敲的啊!
想了半天,司谏想到自己收了银票一事,又想到律法里也未写明此事,想来上头也不能抓他的错处。
便问道:“那那那你们是亲姐妹?”
“是!”楚鹤亭和淑云宁云三人异口同声。
众人心急如焚,没有一个人察觉楚家少了一个人。
此时此刻,躲在马车里的楚翰,正竖着耳朵偷听着。
他又是抓耳挠腮又是上蹿下跳,就差急得把马车门框扣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