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就知道自己比衙门的仵作厉害,以前衙门瞧不上他,眼下他还看不上衙门呢!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真叫人心里痛快!
“真没想到衙门里吃皇粮的仵作,也有验错的时候啊!”
“不管是哪里的仵作都是人,既然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错了便是错了,既然发现了错,今日便得改过来。”
古仵作冷嘲热讽的话还没说出来,猛不丁听见楚昭云的话,他的话就硬生生噎在了嗓子眼里。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他年轻的时候也经常验错,阅历和经验逐渐丰富之后,才不再验错。
不得不承认,新推官说的是对的,错了便是错了,重要的是改过来。
“几年前?这般久之前验错的事,眼下也要改过来?”
楚昭云毫不犹豫:“对,不管过了多久,错的,就得纠正过来。”
就像汴京十四年前的真相一样。
十四年后的她,七年后的莫义。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和莫义是一样的未亡人。
古仵作沉默了片刻,他是看不上衙门,也有自己的骄傲。
可当了这几十年仵作,他更知道孰是孰非,新推官的态度,合他心意!
虽是个女娃,但不像眼前这个范推司,高不成低不就,更不像那什么狗屁钱推司,名声臭得很!
今日衙门的人能够登门来询问陈年往事,看来青州衙门,以后也要变好了。
“行,你
们仔细说说,老朽看看能不能想起来,年纪大了,老朽可不敢保证啊。”